当初少个别在五几年左右,还能做生意,赚了点钱的家庭,就给田归农送过好处,想要田归农把他们儿子弄进去。
但是田归农却拒绝了他们的礼物,将名额给到了宋薪火。
要不是当了几年兵,宋薪火待在农村里,能知道怎么搞建筑?知道怎么做包子馒头?
他能有那么大的心气,勇气,敢于拼搏?
或许有,但几年部队生涯的磨炼,可以说是对他塑造极大!
现在田归农没了!
宋薪火抓着自己的胸口,咬牙说道:“带,带我过去!”
“宋书记,”
“带我过去!”
“是,是!”
赵卫东从地上爬起来,扶着宋薪火。
但宋薪火却甩开了他的手,也甩开了李浩然的手说道:“谢谢,但我自己能走。”
众人一脸的悲痛,沉默地朝着大队办公室走去。
一路上有人想要和他们打招呼,可看他们神情不对劲,刚到嘴边的话,立即就又吞咽了下去。
赵二黄正打算回家吃中午饭,突然瞧见他们这样,心里头不知道为什么狂跳了几下,没有说话,连忙跟着他们到了办公室。
一看田归农趴在桌子上,安静得可怕,赵二黄脸色不由自主的苍白了起来。
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宋薪火泪水直流,扑通一下跪在了田归农的脚下,“叔!!”
“老田书记呀!”宋妈不由也喊了一声。
“老书记!”
“田老书记!”
“田叔!”
越来越多的人闻讯赶来,看到那个再也不会醒过来的老头,哭声震天。
当天,宋薪火让人打造一口棺材,亲自将田归农换上新衣服,放入棺材里。
李浩然则在劝慰他之后,急忙回到县里,亲自写了一篇文章,让人立即贴在县政府大楼最显眼的地方,然后让县里各大报刊刊登,沉痛地悼念了田归农老同志。
也是当天,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赵宋家的老田书记没了,不少人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