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之后,高寒那张原本俊朗的面庞此刻却布满了阴云,她满心愤懑地转头看向身旁的欧阳剑平,压低声音抱怨道:“大姐啊,您说说这到底算哪门子事儿呀?
想当年咱们满腔热血来到这儿,一心想着要报效国家、尽忠职守,可现如今呢?
竟然被他们视作毫无价值的货物一般随意摆弄!”
欧阳剑平听闻此言,脸色骤然一变。
她眼疾手快地伸出右手,迅速捂住高寒的嘴巴,并紧张兮兮地低声警告道:“高寒,切莫胡言乱语!你可得小心说话呀,否则一旦说错话,只怕会招来杀身之祸!
自从咱们披上这身军装起,命运便不再由自己掌控啦。难道你还看不明白吗?
刚才若不是我及时阻拦,只怕你稍有不慎吐露真言,那你的家人怕是只能替你收殓尸首喽。”
高寒瞪大双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她挣脱开欧阳剑平的手,愤愤不平地嚷道:“他们怎能如此蛮横无理、嚣张跋扈?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欧阳剑平无奈地长叹一口气,神色凝重地回应道:“我之前曾听老肖提起过,凡是踏入这独立旅营地大门之人,除非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否则休想能活着离开此地。
所以待会儿无论发生何事,你都务必要谨小慎微、谨慎应对,切不可莽撞行事,以免惹下大祸上身。”
“知道了。”高寒微微颔首,表示自己明白了对方所说之事。
就在这时,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转过头去,对着身旁的欧阳剑平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调侃地说道:“大姐呀,您和参谋长之间这感情发展得也忒快了点儿吧!
这才多久啊,竟然都开始称呼人家‘老肖’啦。”
听到高寒这番话,欧阳剑平的脸颊瞬间泛起一层红晕,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她嗔怪地瞪了高寒一眼,娇声骂道:“好你个死丫头,竟敢拿姐姐开涮!
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说罢,还扬起手作势要打高寒。
高寒见状,连忙嬉笑着躲开,嘴里却依旧不依不饶地说着:“哎呀,大姐,我这不也是替您高兴嘛。不过话说回来,您可得好好把握机会!”
欧阳剑平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正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高寒忽然又开口问道:“对了,大姐,您刚才说下午怎么着?”
“嗯。”欧阳剑平轻轻点了下头,然后将头转过来看着高寒,认真地说道,“就在咱们刚走出会场那会儿,老肖偷偷告诉我,旅座打算在今天下午给你们剩下的那八个姐妹安排相亲对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