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吾可没有开玩笑，龙可是很贪婪的，龙从不会‘满足’，若是接受吾，吾势必将拿走汝的全部，汝的身体、汝的灵魂、汝的心灵……汝当真想好了么？”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拒绝了呢？”

“当然，身为吾所认可之人，吾尊重汝的选择，吾会作为朋友陪伴汝，注视着汝，直至汝咽下最后一口气，最终为吾等的冒险画上句号……呼呼~这也不失为吾龙生中的一次别样体验。”

“那不是你想要的吧？”

“……”

阿尔的笑容凝固了。

少女呼出一口浊气，她要让自己的大脑保持在最为清醒的状态，她讨厌选择，但若是到了那个时候……她一定做不出正确的选择吧，但、不后悔便足矣。

“你忘了么阿尔？”

百叶指了指自己的腹部，此刻那里的印记正散发着有史以来最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甚至都透过了衣服。

“我也能感受到你的情绪啊，而刚才……我感受到了一种叫我有些窒息的落寞感，尽管只是一瞬。”

百叶直视着阿尔的双眼。

“若我真的拒绝了，那你在见着我的结局后呢？你会做些什么？”

“不知道。”

“这样啊……”

百叶的手臂微微用力，明明那柄剑的长度都和她整个人差不多了，但是她却好像都没有感到什么重量，轻而易举的便将其拿了起来。

这一刻，百叶感到好像有什么事物发生了改变，好像她与阿尔间的连接变得更加紧密了？若之前连接着她们的是细线，那现在的就是锁链，不过却并不会因此感到难受，而是无比的安心。

“那些家伙差不多来了，吾……去解决一下。”

“？”

怎么回事？是她的错觉吗？怎么感觉阿尔的声音有点……奇怪？就像在忍耐什么一样，而且语气也莫名显得有些冷淡感。

只是还未等百叶问些什么，阿尔便已然张开了翅膀，眨眼间没了龙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