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有呢,明明···”
宫远徵不可置信,去到医馆后,他没有和人接触啊,唯一近身的只有上官浅,不对!一定是她拿的。
“角公子···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污蔑我,我也是有尊严的。”
“就是,我们是宫门的新娘,你们今日所为,让我们以后还如何立足,你们太过分了。”
上官浅、云为衫,两人同仇敌忾,抱在一起,相互取暖。
“既然屋中没有,那也只能是在她的身上了。”
宫远徵上下打量着两人,见上官浅的腰间鼓起来一块,迅速上前,伸手向着对方的腰间探去。
上官浅退后一步,随即‘啪叽’倒在地上,面色痛苦。
“徵公子,你怎么能推人啊!”
云为衫连忙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将上官浅扶起一点点,转头责备的看向宫远徵。
“你——哥,我没有碰到她,你相信我。”
宫远徵确实出手了,而宫尚角的位置,也无法看到宫远徵推没推。
“远徵,你鲁莽了。”
“哥哥——我···”
宫远徵神情受伤,只是他百口莫辩,只能狠狠的瞪着地上的两人。
“哥,她的腰间有东西,我只是想将东西拿过来,我没有推。”
宫尚角顺着宫远徵的视线,看向他指的位置,两步便来到上官浅身前,探出两根手指,轻轻夹住里面的东西。
并不是武器袋,而是一个荷包,绣工精美的荷包,里面装着的,也不是武器,而是一块还未雕琢完的玉牌。
“角公子,你怎么···怎么···这是我想要送你的礼物,还没···”
宫尚角显出尬尴、犹豫之色,但还是仔细查看玉牌,连同荷包也检查过,才还了回去。
“今日上官姑娘可有出去过?”
“上官姑娘和云姑娘去了徵宫找江姑娘,之后独自去了一趟医馆,回来后,就再也没有出去了。”
宫尚角沉思片刻,看着上官浅眸中泪水,欲落不落的样子。
“远徵,道歉——”
“哥哥,明明是她拿的,我——”
宫远徵睁大了眼睛,此时,实实在在的委屈了。
“道歉——”
“我——对···”
吱嘎!
房门再一次被推开,久宁已经在外面听了好半天,从宫远徵带人来客院,就有人禀报她了。
“这是第三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