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雾姬夫人慌乱中,又想要妥协,声音都弱了下去,可她始终都在犹豫。
看着对方的表现,久宁很确定,她不是犹豫宫子羽的事,该不该说,而是在犹豫时间。
是离开的时间,她想低调的离开,可以理解,但她这么急,被迫离开,这件事就值得深究了。
“我考虑考虑···离开羽宫也有好久了,我该回去了。”
说完,雾姬夫人起身,整理好衣裙,便疾步离开。
宫尚角有心事,宫远徵也在沉思,此时的宫远徵又恢复了那个人畜无害的模样。
想来这些年两人都过得不易,年纪小小,就要背着亲人离世的伤痛,还要独自撑起一宫。
甚至,两人遇到事情,也都是这样一唱一和,多年下来,自然培养出默契。
只要宫尚角一个动作,宫远徵就知道要怎样配合,还真是心酸。
没有打扰两人,久宁随意找个借口,就回了徵宫,给他们留出空间,想必他们定是要商议商议。
宫远徵这一日都是心事重重,武器袋找回也没有让他好些,第二日更是直接消失不见,去了哪都没人知道。
雾姬夫人在想了半晌后,还是同意了宫尚角的提议。
而此时的宫远徵,正一脸愁容的盯着雾姬夫人的住处。
看着对方摆弄花草,做些绣活打发时间,丝毫没有想要离开的状态。
宫远徵盯了许久,雾姬夫人终于离开,他也找到机会潜入对方的房间。
医案很好找,就放在床榻边上的柜子中,还放在了最上面。
塞进怀中放好,宫远徵顺着窗户,翻到后院,踩着院墙的假山离开。
只是他并没有回去,而是寻了一处隐蔽之地,藏身其中。
宫远徵坐在一块巨石上,从怀中拿出那本医书翻看,上面记载‘足月生产’,这让他不禁产生动摇。
仅凭足月生产,便能证明,宫子羽并非宫门血脉,有了这本医案,宫子羽的执刃位置,怕是再也没有希望了。
哥哥也能顺利的当上执刃,一切都能完美的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