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宇星听了他的话,眉毛挑了挑,上前两步搭上陈千的肩。左眼眨眨,大咧咧调笑道:“没想到你还会玩钓系,真是百年难得一见,要不要也跟我回去喝两杯?”
陈千忍住了自己翻白眼的欲望,耸耸肩,把他的手甩下。
“真冷漠啊……”池宇星看着自己的手,摇着头故作神伤。
魏诚看到大家的表情变化,自以为是他们信了自己颠倒黑白的话,不依不饶地继续说着:“我是魏昌明的儿子,池总,施小姐,你们一定要帮我讨回公道!”
“他叫你施小姐,叫池木池总欸,是不是性别歧视啊。”池宇星期期艾艾地望向施凮习,指了指蜷缩在沙发边沿的人,又给火里添了把柴。
活了三十多年,他一辈子都在致力于三个字,那就是搅浑水,这种踩施凮习雷点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自然无法轻易放过。
果不其然,施凮习刚调整回来的完美表情又裂了一次。
“不是……我没有!”魏诚难以置信地望向唇角挂着淡笑的池宇星,苍白地辩驳着,满面慌乱,“不是的——都是那小子的错,我是因为疼才不小心叫错的!”
“哇——”吴哲凡再次无语凝噎。
“够了,我不想听了,你父亲是魏昌明对吗,裕昌集团魏昌明?我会重新审视裕昌和势景之间的合作的。”施凮习不耐地摆了摆手,对身侧的池木道:“我上楼找煜白了,有事打电话。”
说完,她抱起手臂踩着高跟鞋快步离开。
“呀——不好意思,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池宇星促狭地轻轻捂住自己的嘴,没有一丝歉意地说着。
池木不知什么时候走上前来了,他不着痕迹地挤开了池宇星,站定在陈千身侧。
也学着池宇星挽上陈千的肩,神色如常,没头没尾地轻声道:“今天的衣服很适合你。”
陈千不解,瞟了一眼他,没说话,也没动作。
看陈千没什么反应,他又继续说着:“踩他的动作干净利落,特别有气势。就是距离太近了……算了,反正很帅,掐脖子的时候也是。”
这是什么?战地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