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进入了沈夫子的表演时刻,种种牌型不重样的一一演示,一边码牌一边念念有词,仿佛言出法随,说胡就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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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尧人都要麻了,遂好奇问道:“师父,你在嘀咕什么啊?”
沈夫子随意的说道:“算牌啊,为师我新学此戏,还做不到心算,故而默念辅助,倒是惭愧了。”
崔尧傻眼:“你刚学会打牌就会算牌了?”
沈夫子奇怪道:“难道你们不算牌吗?如此还有何意思?全看运气吗?”
崔尧看看马上就无了的铜钱,暗道:果然还有高手。
没过半个时辰,除了崔夫人身后还有些零星铜钱,崔庭旭和崔尧这里已经是债台高筑。
沈夫子嫌弃的将身后的铜钱朝旁边拢一拢,接着笑着对众人说道:“如今我看天色已晚,不如今天就到此刻吧,崔兄尚欠在下两贯零一十七文,尧儿还欠为师三贯零一百三十文。这样,抹去零头,算作三贯。还请两位速速结账,这赌账可是不好过夜的。”
崔氏三人回过神来,这才想起本来想找个搭子,却不曾料到请了个阎王。虽然三人拢共输了不到十贯,可是被一外姓一力镇压,滋味可不怎么好受。
崔夫人叫人取来铜钱,将沉甸甸的开元通宝放在沈夫子身边后。崔夫人开言:“此时尚不算晚,不如用过膳,再耍一会儿?”
二崔听闻,连连点头,此时三人都有些上头,陷入迷瘴而不自知。
沈夫子却苦恼的看着满地的铜钱说:“改日吧,在下实在背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