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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天来,王七郎与长孙诠二人勒马同行,对视一眼之后,同时说道:“我这里有稀罕东西,你要不要品尝一番?”
二人经过一番仪式化的推让,最后同时从怀里掏出肉脯来,邀请对方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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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还是王七郎脑子好使,转眼就明白了怎么回事,遂说道:“你长孙氏的私兵令符卖了多少钱?”
长孙诠还在装孙子,大言不惭的说道:“那等物事乃保命的本钱,怎能拿去卖钱呢?”
“那你这肉脯哪里的?”王七郎追问道。
长孙诠颇有些不好意思:“我这人一向马虎,怕将令符丢失了,所以将令符寄存在崔将军手里,他不仅不收寄存费用,还给了我十袋肉脯呢,平日里他捂得那般紧,尝一块就像要了他的小命一般,不曾想也有大方的时候。”
王七郎看他像个怨种,追问道:“没了?就十袋肉脯?”
长孙诠奇怪的问道:“我寄存东西还有肉脯吃,还要怎地?莫不是我在他那里存东西,还要找他要钱吧?没这个道理!”
王七郎心里顿时平衡了,心道妹夫还是爱我的,没有将我如同这一坨物事一般戏耍。
“没什么,为兄就是随便问问,要说崔家这肉脯确实不错,也不知道是何种灵兽制成,问他,他也含糊着不肯说个分明。”
长孙诠点头赞同,嘴里兀自不停的吃着,这东西好像吃起来有瘾一般,只要吃了第一片,嘴就停不下来了,走到哪里都想捏一片尝尝。
车厢里装伤号的尉迟宝琪打了个饱嗝,一股肉脯的味道就弥漫了出来,他伸伸懒腰疑惑道:“崔尧怎么给了这么多的零嘴?要说娃娃毕竟还是娃娃,这玩意能当饭吃?他那大马车里垛了少说有两百斤,也不知道要干嘛,不过这玩意盐糖下料够狠的,倒是个不错的军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