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只限酒水,其他的就各顾各吧,这玩意没个标准,谁知道谁好哪一口呢?万一有人想不开了非要点个清倌人陪坐,王公子也不好做冤大头。
于是王七郎大气的与众人约定好起夜的时间,又在崔尧的官方借贷中心加了一张欠条,这才回到营房养精蓄锐不提。
陈枫与崔廷旭不知何时在此地经营的二百多强力人士也在午后入了营寨,至此崔尧的人手已然全部集结完毕。新来的人手倒是给了崔尧不少惊喜,概因这些人与崔尧目前执行的金元政策无比契合,张口闭口就是少当家的小小年纪就如此能为,想必此次出关能带着大伙做票大的,三句不离肥羊,开口必谈肉票,真真的是熟练工种,各种歪门邪道的主意是一个接着一个。
这些人也对崔尧的钞能力大力拥护,只不过一个下午就恨不得将崔廷旭与陈枫这两个老头领扔到脑后,重现拜过崔尧做大当家。
崔尧好不容易安抚住了热情的西北强力人士,这才偷偷的问向陈枫道:“陈叔,你能不能如实的给我交代一下,什么叫大当家的?我爹什么时候又有了匪帮的经历?”
陈枫嘴里骂着这帮人的忘恩负义,只是眼里的笑意从来没有止歇过,嫌弃的说道:“怎么说话呢?怎么就匪帮了?我没跟你说过,我乃是马帮的少当家出身吗?”
崔尧疑惑道:“说过吗?我怎么全无印象?”
“我与你父亲就在关外结识的,当时他是我家的肉票,只因出手豪奢,为人又生冷不忌,很快就在马帮里混出了头,另外你父亲总能偷摸的搞来财货,我二人初识之时被他这手所摄,惊为天人。
后来才知二郎没钱之时就躲在背街小巷里贩卖春宫图为生,他也不计较钱财,若是碰上识货的就是一二百贯也曾卖过,碰上手头紧的买主两个胡饼也不是不行。
后来有一次他单独出去嫖……漂泊之时,不幸被对头俘获,还是我散尽家财救了他。说来现在他也没将债务还清,要是你方便的话,不如替你爹垫付了?我看你这回出来很是阔绰呀!
二郎指定是没有这些钱的,他有多少家底儿我门儿清,不算你娘手里攥着的,他能拿出一千贯,我都得叫他声大爷。
看来你另有财路,不过不管是你娘给的,还是你爷爷偷摸给你的,像你这般大手大脚的,只怕也不得长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