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也止不住好奇的看向前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着弹道的调整,此次臼炮打出的抛物线弧度小了不少,因此弹丸并没有直直的嵌入地面,而是因为角度的关系,在地面弹跳了起来,在轰乱的人群中贯穿而过,形成了贯通加轻微溅射的伤害。
看着两道笔直的血线,薛礼头一次在战阵上体会到了恶心的感觉,之间弹丸经过的路线无不死伤惨重,残肢断臂的都算是好的,少了半拉身子的也不少见。
一时间哀鸿遍野,血肉模糊的令人发指。
薛礼见状催动着马匹竟是又向后撤了几步,才心有余悸的说道:“全军不得前进,就守在这里以防敌军逃窜,不要心疼箭矢,弓箭招呼!”
“喏!”这次听命得口号喊得无比整齐,显得十分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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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这边厢散落得两百多主力敌军就被消灭得干干净净,这边得游骑补射都做得漫不经心,不愿凑近观察成果,只因场面太过恶心,黄的白的红的溅得哪里都是,令人作呕不已,心绪难安。
不多时,东边有人马跑了过来沟通,说是零星跑掉的几人已经被小将军率人干掉,臼炮已然收起,让薛礼回返敌军营地整理物资去。
心绪难平的薛礼忍不住问道:“刚才那玩意到底是什么?怎地恁大的动静?”
来人显摆的说道:“此物名为臼炮,其实就是个大号的手枪罢了,小将军亲自嘱咐我这么说的,错不了!”
薛礼此次是真的沉默了,这两种物事威力相去的天差地别,你跟我说是一样的东西?可回过头来,那娃娃硬要这般说的话,说明或许这东西还真可能是出自同源。
嘿!这玩意可比那劳什子手枪好多了,一颗弹丸就能推平一条直线,实在是战阵上的必备神器呐!
忍住心里的胡思乱想,薛礼没出息的问道:“这东西还有多的吗?我拿两把手枪换小将军两门臼炮如何?他不是说是一样的东西吗?想必价值相差不大。”
那士卒看着薛礼拿出的两把小家伙,又回想起那么老大一坨的纯铜臼子,撇撇嘴道:“我说了又不算,要不你还是亲自找小将军问吧,但依小人看来,光看用料的话,小将军恐怕舍不得做那赔本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