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警虽然知道是这两男的不对,但是穗婉的行为也不是值得提倡的,“同志,有事找乘警,你一个女同志…”
穗婉正在安抚肖妈妈,一听乘警的话就笑了,“这帮人躺这半天了,闹事也不是这会才开始的,你不在,我还不能自卫了?”
“还有,我举报这两人逃票”指着地上一个已经晕过去了,一个嘴里被塞了臭袜子的男人。
(臭袜子的提供者是栓子,男人被制服后骂骂咧咧的,栓子嫌弃嘴臭就脱下了自己一个星期没洗的袜子塞进了人嘴里)
这会乘务员过来查票了,看见乌泱泱的围着一群人,大喊道,“都会自己位置上坐着,查票了”
人散开了以后他也看见了地上躺着的两人,还有还在大腿中间的刀,“你们这是?”看向自己的同事,希望有个解释。
乘警正拿穗婉没办法,这会有人来了正好,“你让我们查票,正好人来了,可是这人晕过去了怎么查?”
断案也不能靠一方的说辞就下定论。
巧了嘛,穗婉这边的人员安排有打的就有救的,赵爷爷捏着银针就走出来了,背上的醒醒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
“小同志,让他醒来太简单了,来你让开”乘警不明所以但是想着一个老头还背着孩子能干什么就让开了,等乘警让开后,赵爷爷一根针下去人就自己弹跳起来了。
给大家表演了一个诈尸,给乘警还吓一跳。赵爷爷拿出来银针的时候乘警就意识到不对了,刚想阻止针扎下来人就站...不是,是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