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要恨,我只恨我自己。”
朱曼被安妙依的反应和回答震撼了,眼神露出了些许茫然。
就在她还没回过神时,安妙依却反问了她。
“你呢?”
“我?”
朱曼更懵了。
“嗯,你,你看起不像是缺钱的样子,怎么会给孟晨来做秘书?”
安妙依问的已经很委婉了。毕竟朱曼可不仅仅是做秘书,而且是那种秘书,不仅仅是那种秘书,甚至还会替孟晨处理许多不干净的事。
但朱曼自然不可能把自己的把柄告诉安妙依,她只是一如平常的笑了笑,那是可以掩盖一切情绪的微笑。
“谁会嫌钱多呢?”
安妙依对朱曼的解释同样不满意。
“只是这样?”
“你以为呢?”
朱曼依旧保持着微笑,她的微笑依旧无懈可击。
安妙依见她如此从容,不由得提起了往事。
“你以前是樊臻的经纪人吧?”
见安妙依这么说,朱曼只是微笑着回道:
“你以前是樊臻的脑残粉吧。”
安妙依笑了,那个笑容,和朱曼给别人看的微笑不同,那是她给过往的自己的。
“没想到这件事你也知道。”
朱曼也笑了,这次她笑的程度超过了微笑。
“毕竟,我曾经是樊臻的经纪人。”
闲聊戛然而止。
......
在安妙依走后,朱曼拉起了身后的窗帘,推开了时常紧闭的窗,闭上眼,收起了笑容,让午后的阳光洒在自己的脸上,仿佛被阳光照射后,自己就会变得和新生婴儿一样的纯净......
不知过了多久,朱曼睁开了自己闭上的眼睛,重新露出了一如平常的笑容,关上了被打开的窗,拉下了被拉起的窗帘,拿出了工作的手机,拨通了孟晨的电话。
“喂?”
听到孟晨的声音后,朱曼立马用温柔恭顺的语气道:
“老板,她们三个都接受了安排。”
听着朱曼一如往常的声音,孟晨丝毫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同。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