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凭一个通话记录其实并不能证明王豹雇佣了肇事司机制造了那场车祸。

但太虚还查到了周琸在和王豹联系之后向红十字会捐款50万，另外又取了20万的现金。

周卓，王豹，肇事司机3个人的通话记录，和周琸在那个时间对红十字会的捐款。

以及红十字会对肇事司机的资助，还有那20万的现金，这些东西串联起来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至于证据…他只要答案，不要证据。

徐东阳离开之后不久，警察也到了现场。

现场已经被隔离带围起来，法医正在王豹的尸体旁取证，旁边站着一个国字脸，面带威严的中年警察。

“宋队，从死者到楼栋间的距离以及死者的姿势来看，初步判断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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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杀？”

宋铮身为刑警队的队长，到过许多案发现场，他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不对，他的眼睛和表情不对劲，他死前好像很挣扎，脸上的表情带着惊恐，眼里似乎有着一种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

“上楼看看吧，不是还有个当事人吗？”

来到楼上，一个警员正在对吴月进行问话。

“宋队。”

“有什么情况？”

“吴月，是死者的情人，她说自己当时在洗澡，是听到外面有动静之后才出来的，那时死者已经跳下去了。”

“现场呢？”

“现场没有挣扎打斗的痕迹，也没有其他人留下的痕迹，一切都很正常，应该是自杀。”

再次得出自杀的结论，宋铮的眉头紧锁，凭他的经验，这不可能是自杀。

先是到窗边，除了王豹爬上去留下的痕迹之外，没有可疑的地方。

又到了卫生间，地面还有点湿，洗手台上还有些铃铛之类的东西。

宋铮回到客厅，看向缩在沙发上还有些惊魂未定的吴月。

“事发当时，你在做什么？”

“我…我…”

看着对方那吞吞吐吐的样子，宋铮眼神微凝，“你和王豹的死有关。”

听见自己被怀疑和豹哥死有关，吴月慌忙解释道：“不是我…你相信我警官，真的不是我，我从卫生间出来之前他就已经跳下去了。”

“那你当时在做什么？你亲眼看见王豹跳下去了吗？”宋铮喝问。

“没…我没看到，我是出来之后发现窗户打开了，从窗户看见了地…地上”

“你把当时的情形再给我详细说一遍。”宋铮坐在小林搬过来的椅子上，把录音笔打开。

“当时豹哥让我劝一个姐妹到他那里上班，然后他就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