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绝境之中,他的智慧和冷静就会被无限拔高!然后啊……”
……
“怎么?不应该是你个竖子吗?”
说着,刘邦还不顾周围樊哙等人的拦衬一脚就踢了过去。
武松面露难色,但还是陪着笑脸躬身小跑了过去。
【五步!】
【四步!】
意图再次靠近的武松终究还是被拦截下来了。
武松面露讨好之色道:“沛公,这人叫高顺,乃是城中百人将,脾气又臭又硬,兄弟们叫他博戏,喝酒他都置之不理,一天跟谁欠他百个大子一样。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还有他营中那些兄弟,也都被他训练的跟一块块石头一样。”
“这次确实是他找了我妻舅说要一起来的。不过他要刺杀沛公,小人实在不知啊!”
刘邦听了这话不由再次哈哈大笑,朝着张良道:“子房兄我真是服了你这双慧眼啊!”
“区区秦国百人将治军便有大将之风,恐怕此人之才比韩信也差之不远啊!”
谈笑之间,刘邦从袖中摸出个金饼子在手中晃了晃道:“武松对吧!赏你了!”
看着那金饼子掉落在地毯上,武松顿时如恶狗抢屎般扑了过去。
小主,
“多谢沛公,多谢沛公!”
随着武松小丑一般的表演,场中欢愉的气氛更足了!
【三步!】
突兀得,武松身躯再次往前一凑到:“沛公,小人还有一言相告!”
刘邦流露出感兴趣的表情道:“说,说得好有赏!”
武松激动道:“沛公,这高顺来时路上曾借阅过我妻舅的书信,若他有心谋害沛公,那书信之上说不得会藏了匕首或者淬了毒!”
这话一出,众人不由纷纷朝着主帅桌案上的竹简看了过去。
刘邦使了个眼色身边两个武将顿时小心上前。
就在两人小心拿起那竹简的刹那,武松也“好奇”得往前凑了凑。
【两步!】
这种关键时候,众人都被那竹简吸引了目光,即便是一直护持在刘邦身前的樊哙都下意识忽略了这草包一般的武松。
然后武松身躯和樊哙,刘邦重合得刹那。
一道好似绣娘攒针般毫无拳风拳意的拳头就印在了这位沛公侧身的肋骨之下,腰肾之处。
一拳既出,紧接着又是一抹好似匹炼般的刀光乍现。
如朱亥救赵挥金槌时那般迅捷,如荆荆轲刺秦时那般慷慨悲歌贯穿千古。
那两柄得自于孟州营牢狴犴虎牙口的雪花镔铁戒刀再次闪亮出锋芒的刹那,却是在和鸿门宴不过十多里之遥的宴会上。
同样的无声无息,唯独武松那将汹涌如潮般杀意尽数锁在刀锋中的无尽寒芒。
刘邦被一拳撩中,身躯一个踉跄,伸手袒护着他的樊哙第一个发现了不对。
感觉到背后那股极致的阴寒,他没任何反击的想法,直接整个人扑在刘邦身上,抬手就是一挡!
留给樊哙的反应时间实在太短太短,短到他连运起气血劲力的时间都没有,就这么以一身强横的筋骨,以护臂为盾挡了上去。
武松也没料到这生死本能之间,樊哙竟然这般舍得。
这横过枭首的一刀在樊哙护臂上一滑,直接将他整个拳头沿着手腕斩断。
那刺过去的另一把钢刀却是直挺挺捅穿了对方身后的铠甲,从肾俞的位置捅了进去。
场中张良和另一个中年谋士同时反应过来,那中年谋士拔剑呵道:“护驾!”
这声厉呵非是从口中而发,而是传自神魂。
以至于这清叱如黄钟入耳,将场中所有文臣武将,守卫士卒惊醒。
张良却是从长袖中排出一道黑色剑丸。
那剑丸中立时闪过一抹金光。
金光出现的刹那立时化作一抹煌煌如赤日东升,天河倒灌,迅疾如电的剑气直朝着武松脖颈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