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张军拿个板斧往那一放。
焦元南一瞅,“咋说的?”
“他说要收拾咱们来,他妈就欠收拾。”
焦元南一瞅,“真他妈不知死活,叫他来吧,一会儿他妈砍他。”
这时候,屋里面王福国跟林汉强吵吵,“你妈来,今天就砍他,多个啥呀。”
刘双瞅瞅,“不是,南哥,军哥,这非得打仗啊?”
“那不打仗怎么的,不打仗人家来要钱来,咱把包给人家?2 万块钱给人家,那天天他妈来他妈丢包的人都能找着人的话,咱都给他,咱喝西北风啊,而且搁电话里面还骂张军。”
小双一瞅,“哎呀,那个,我我我出去一趟,我上趟那个站前派出所溜达溜达。”
焦元南讲话,“你这逼出又要跑,是不是,是不是又要跑。”
刘双回头,“不是我不跑,我上派出所有事儿,人家李姐前两天说给我织毛衣,要给我量量腰围啥的。
户籍警察,那个女警啊。”
张军说,“操!!你他妈现在打仗跑都堂而皇之光明正大了是不?”
焦元南一瞅,“行了,你别管他。刘双的用处,他不参与打仗就不参与打仗,他玩脑瓜,你让他打仗有啥用啊!双啊,那你去吧。”
小双马上说,“那我可走了啊,军哥尽量别打仗,和气生财是不是?总打仗干啥呀?”
刘双说着下楼了,吹着口哨走的。
刘双一走,咱们说焦元南瞅瞅张军,焦元南讲话“一会儿来,装逼就干他,没事儿。”
张军也讲话:“操,一个他妈做买卖的能打啊?来喝酒喝酒。”焦元南这几个人,都没拿这个王维利当回事儿。
那咱再说王维利,王维利把电话打完之后,王维利可不是一般人。他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王维利电话一撂。
王维利接着又拨出了电话。
“哎,给我叫几个人来,带点家伙事儿,有枪把枪拿着。
咋的啦?
那个南岗那个火车站那嘎达,有几个小逼崽子把我包偷了,还给我俩叫板,让他还钱不还。我去教育教育他们。对,多来几个人,人到了给我打电话。”
这社会人在王维利的眼里面就像一只狗似的,人家有钱。
不大一会儿,也就不到 20 分钟,就在当时维多利亚这个娱乐城的楼下,就停着得有八九辆车,有桑塔纳有吉普。基本上来的人多少得有二三十个,只多不少。
其中有两三个拿着老洋炮,还有几个拎着钢管,个个都是狠角色。
王维利一声令下,众人分乘七八辆车,直奔焦元南和张军所在的招待所。
而此时,焦元南和张军等人正悠然自得地在招待所里喝酒,丝毫没把可能到来的麻烦当回事。
除了小双不在,其他人都拿着酒杯,喝得正酣,眼神都有些直勾勾的,全然不知王维利正带着三十来人汹汹而来。
王维利1993 年就能坐大奔驰,在他眼里,小偷之流根本不入流。他哪能受这气,风驰电掣般就往招待所赶来。
不一会儿,七八辆车就到了站前转盘处停下,众人纷纷下车,场面甚是壮观。
王维利一摆手,手下呼呼啦啦地下来近三十人,一下车就纷纷从后备箱拿出家伙,有片刀、钢管,还有几把老猎枪。
招待所老板正在门口下象棋,一抬头,顿时傻眼了。
这老板心里直犯嘀咕:“这啥情况啊?把房子租给焦元南和张军他们,真是倒了大霉了。”王维利下车后,气势十足,他四十多岁,生意有成,手中夹着烟,那派头让人不敢小觑。
王维利瞅见门口坐着的老板,问道:“哥们儿,楼上是不是有个叫张军的?”
老板一听,心里暗道不好,嘴上却应道:“是是是,有!大哥,你们找他有啥事啊?”
王维利霸气地说:“别废话,在楼上吧?”
“在楼上。”老板刚说完,王维利就吩咐道:“找俩人看着他,别让他找人或者报警。”
随后,两个手下就把老板看管起来,王维利一挥手,带着二十多人呼呼啦啦地往楼上走去。
在他们踏上楼梯之际,张军和焦元南等人自然听到了动静。
二三十人上楼,脚步声噼里啪啦,哪能毫无察觉呢?焦元南原本坐在屋里,没当回事儿,还继续喝着酒。
他坐在离楼梯口那扇没锁的门挺近的地方,一抬眼,哎呀,只见一群人呼呼啦啦地上来了。不一会儿,一群人就涌进了屋。王维利走在最前头,旁边是他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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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利一进屋,看到他们还在喝酒,心中不禁暗道:“心可真大呀,还喝着呢。”
王维利开口问道:“没找错屋吧?我问一下,你们哪个是给我打电话叫板的小子?哪个是老大?”
张军坐在那儿,喝着小酒。
听到这话,他抬起头,看到呼啦一下进来了将近三十人,着实出乎了他的意料。
张军没想到一个娱乐城老板竟能带来这么多人,还有拿枪的。
张军因为打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