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说道:“五花八门的,这么死,那么死,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死的,反正是死了。”
有探子问道:“你刚才不是说他得罪了张司马吗?”
那人一笑:“那姓张的猪狗不如,兄弟我刚才故意那么说的,败坏他的名声。”
他端起酒碗:“来,喝,咒那姓张的今晚就被砍死。”
白天过去,晚上到来。
中州城,战后,失去了以前的繁华,城中灯火,比之以前,稀疏了许多。
司马大人张不知从某处酒楼吃饭出来,醉醺醺的上了马车。
“明月楼。”
明月楼,就是以前中州最着名的青楼。
自从柳菲儿香消玉殒之后,许多姑娘都跑了,如今的明月楼,是战后重建的。
虽然明月楼再也没了柳菲儿那种非常出众的头牌,但客人总的来说,还是不少的。
主要是有张不知这种人,整日带着一帮官员,来此寻欢作乐,算是撑起了一部分生意。
所以,张不知就算再混蛋,只要到了明月楼,那也是贵宾中的贵宾。
那些拍须溜马的,只要他来,就会跟着来,一起找乐子,然后付钱。
此时,他那马车后面,跟着十来辆马车,大家浩浩荡荡,直奔明月楼。
到了明月楼,他一进门,便高声嚷嚷:“鸳鸳呢,我的小鸳鸳,快来接你的男人……”
一名面容姣好的女子急忙从楼上包房中奔来出来,娇滴滴的喊道:“哎呀,心肝宝贝啊,鸳鸳在这呢?”
她跑到张不知身边,将他搂了:“宝贝,走,咱们乐去。”
张不知转头,对着跟来那群拍马屁的人挥手道:“你们……都乐去,不乐不散……”
那鸳鸳姑娘扶着张不知,进入了包房。
把门一关,两人就热情如火的滚在一起了。
但此时,床后,突然闪出一人来,穿着宽大的黑袍,脸上蒙着黑面罩。
那人手起拳落,鸳鸳姑娘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打晕了。
张不知猛然看见黑衣人,吓了一大跳,酒醒了大半。
但他没来得及呼救,那人快如闪电,一刀就断了他的脖子。
本朝张相国的儿子,在中州城作威作福差不多半年,把中州糟蹋得不像样子了,让人们苦不堪言,简直像个魔鬼一般。
今日,苍天有眼,终于被人给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