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郭勋不识好歹,和公孙瓒一起领兵前来。既然他们借口剿灭乌桓,那我们就真的给他们一些乌桓人马!那公孙瓒杀戮甚多,乌桓头领都恨他入骨。我们告诉他丘居力撤兵方向,他必然上钩。”
“然后我们设伏重创他,斩杀了郭勋。若是得了幽州刺史的印信,就可以赚开蓟县城门,把掌握精兵的乌桓校尉公綦稠斩杀。”
“不错,我正是此意。只要乌桓校尉精兵被我们控制,加上右北平和辽东都有我们的人。只要用刺史书信赚了那太守的项上人头,让他们归附,这割据之势就已经完成!现在虽然冀州黑山贼未能攻取巨鹿,断朝廷从冀州来路。但我在青徐之地的谋划已经成事。只要我们进兵,青徐之地黄巾配合我们。到时候我们掌握四州之地,而刘备之流内外无援能成什么气候?”
张纯说这些话的时候志得意满,似乎对自己的计策是信心十足,仿佛他和张举已经是坐拥数州之地,即将问鼎天下的人物了。
“好!那作战之事便交给弟弟你了。我去准备称帝之事,好让天下豪杰知道,这天下的气运已经从汉室流到我们手中了。到时候,满朝公卿都在你之下。你我兄弟二人共享天下!”
“多谢,哥哥。不,多谢圣上。圣天子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纯说完就要行大礼,张举自然是不允,两人退让一番,气氛那叫一个融洽。
只是公孙瓒和郭勋,此时还不知道张纯和张举已经谋划多时,还追着丘居力撤退的方向猛追。
“伯圭,此次我们深入渔阳,却还没见到乌桓人属实不应当。按我所知,乌桓人在渔阳甚多,这恐怕有诈啊!”
“郭府君所言甚是。我们这就前往渔阳郡治渔阳,直接抓了那张举!”
公孙瓒心里很清楚,相比于讨伐乌桓,干掉一个要举起反旗的太守,那可是功劳大的多得多。所以他毫不犹豫带领兵马转向渔阳。
在通往渔阳的大路上,公孙瓒突然就看到远处,大队的乌桓骑兵正在从渔阳的方向向他们前进。见到这些乌桓骑兵,公孙瓒就像是见了兔子的猎犬,那是立马整军备战。
这些乌桓骑兵自然不是公孙瓒精锐骑兵的对手,被杀的是四散而逃,公孙瓒自然是要追下去。毕竟,这也符合他们进入渔阳抓捕张举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