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这些资料给我有什么意义呢?”端木聪露出轻佻的笑意,“对我来说重要的证据一个没有。”

他顿了顿,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我们集团仓库失火一事……”

“这,多半就是文时雨找人干的,”文灿言之凿凿:“不然哪能有这么寸的事情。”

那就是又没有证据呗,端木聪见他没有要拿出来资料的意思,就是说明没有,心里的不耐烦也更甚。

“那你们到底能给我什么?”

文灿立马就有些局促,姜还是老的辣,文广兴面不改色,稳如泰山:“虽然我们没有能给你的证据,但是这里面有文氏其他把柄,可助你扳回一城。”

端木聪显然看不上这些歪门邪道,他摆摆手:“我对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没有兴趣。”

文广兴依旧很沉稳:“小聪啊,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这人就是太正直,过于正直的人不适合经商,你知道你为什么总是输给文时雨吗?”

他一字一顿,如雷贯耳:“因为你没有她狠!”

“之前也并不总是输吧……”端木聪还想挣扎一下。

“以前,那是她迷恋你,很多事都没有做绝,她让着你,”文广兴嗤笑:“自从她不再顾及你,你哪一次不是一败涂地。这丫头手段狠着呢,你不是对手。”

这些话狠狠戳中了端木聪的自尊心,他无法接受自己其实一直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就对了,”文广兴看到了端木聪眼底的恨意和扭曲,知道有希望“你现在就该狠狠的还击,至少她不仁,你也可以不义,咱们见人用人招,见鬼用鬼招。”

端木聪虽然心底已有阴霾在滋生,但他理智还在:“兴伯,你恐怕也想除掉文时雨吧,想让文灿上位?你自己不好出面,所以想借我的手?”

“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文广兴也不否认,他为了彰显诚意,索性直接认了:“我不管她是嫁人不嫁人,她都不该继承文氏集团。”

“哈哈哈哈,您倒是坦诚,很好,”端木聪聪的手指按在了文件袋上:“我可以做,但是您二位也别想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