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中途,朝怀远总以问卦为由,跑去陆禾那边的马车待一会儿,再回来陪公主。
“我倒是不知道,你何时变得这般信怪力乱神之说。”如此几次之后,承德公主流露出了些许不满。
“这,公主殿下,这位先生真的很神,我,”朝怀远把之前陆禾教给他的话说了一遍:“之前我是不信的,但是先生屡次救我于水火,我不得不信,对了,先生也让我提醒公主殿下,先前一面之缘,先生看出些端倪,希望殿下能允许她与您细说。”
“我?”承德公主心下一紧,自己能有什么事?“我好好的能有什么事?”
“这,先生没说,只说了一句对您来说是很重要的事情。”朝怀远回想起刚刚陆禾跟他说的,叫他回去之后拒婚,但是不必太坚决,不要用极端手段,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停车!”承德公主好奇心被勾了起来:“现在就请先生过来!”
陆禾很快被请了过来。
承德公主并未邀请陆禾过来落座,而是跪在马车里。
“说罢。”承德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陆禾看了一眼朝怀远,摇摇头:“不可,天机一次只可与一人说,若有旁人在场,说不得。”
“穷讲究真多。”承德公主小声嘟囔了一下,便叫朝怀远退出去了。
“现在能说了吗?”承德公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洋洋的,显然并不是多信她,只是好奇她这个算命的。
“公主殿下,您和主君殿下恐怕有一段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