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廞真是个废物,这不是为他人做嫁衣吗?”听说此事后,司马虓忍不住骂道。
“一个靠裙带关系上位的人能有多大本事?益州不是一般人搞得定的。”司马遹意味深长道。
“我看这个罗尚到了益州也够呛。李特好不容易在益州站稳脚跟,手上还握有上万兵力,怎么可能甘居罗尚之下呢?”司马虓沉吟道。
“是啊,益州且有得闹呢。”司马遹叹息道。他当然知道益州之后发生了什么,也知道现在是平定益州的最佳时机,但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顾不上益州。
襄阳距离成都不仅有两千里之遥,而且水陆两路都不好走,水路是逆流而上,需要动用大量人力牵引船只,陆路又大多是山路,崎岖难行,在这种情况下贸然去益州风险太大。
算了,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再收复益州吧,现在最紧要的是猥琐发育,千万不能浪。
又过了一个月,从许昌传来了一道檄文,是齐王司马冏发出的,号召天下诸侯一起讨伐司马伦,措辞极为严厉,称:“逆臣孙秀,迷误赵王,当共诛讨。有不从命者,诛及三族。”
“呵呵,这齐王口气还真大。”司马虓忍不住笑道。
“赵王倒行逆施,他还真有这个底气。”
“那咱们要不要助他一臂之力呢?”司马虓问道。
“当然要。”司马遹不假思索道。
“这和殿下当初定下的方略不符啊。”司马虓本意是试探,没想到司马遹还真的答应了。
“本宫不是要去洛阳,而是想去南阳。”司马遹不疾不徐道。
“南阳?殿下是想夺取南阳吗?”司马遹不解道:“但襄阳和南阳之间还隔着一个义阳,司马歆怎么可能让咱们去攻打南阳呢?真想扩张地盘的话,不如去攻打义阳。”
司马歆是司马懿之孙,司马骏之子,按照辈分是司马遹的叔祖父,因为不是长子,只得了个新野县公的爵位。司马伦篡位后,将其升为南中郎将,坐镇义阳郡的新野县,用意不言自明,那就是监视司马遹和司马虓,和孟观形成双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