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尚该杀啊。”司马遹忍不住骂了一句道。
“不过,那李特也确实狡猾,挟流民自重,然后又散布谣言,故意制造流民和朝廷的矛盾,这才让他成了气候。”
“诸位以为,咱们该如何进兵,又该定下什么样的目标呢?毕竟,咱们离成都还是太远了些,劳师远征可是大忌。”司马遹扫视全场道。
“殿下所言甚是,其实末将也没想着能毕其功于一役,无非是趁机抢点地盘。”王敦直言不讳道。
“听说建平太守孙阜对处仲颇有微词,咱们此行西进,该如何应对孙阜呢?”孟观插话道。想要进入益州或者梁州,必须经过建平郡,即使绕过建平郡,也要防备他抄后路。
“很简单,咱们不妨来一个假途灭虢。”王敦不假思索道。
听到这句话后,孟观忍不住微微一笑,然后看了一眼司马遹。司马遹也会心的一笑,对王敦道:“愿闻处仲其详。”
“咱们既然提前给朝廷上过表章,那就不妨直接告诉孙阜,我们将从建平借道。给他行文后,也不必等他回应,末将直接领兵西进,叔时的骑兵随后跟进,故意落后几日的路程。如果孙阜没有出城阻挠,那就不管他,如果他敢于出城,叔时的骑兵就可以出动了。到时候,前后夹击,先拿下建平再说。如此一来,我们对朝廷也有说辞了。”
“叔时以为如何?”司马遹问孟观道。
孟观捋须笑道:“处仲果然是会用兵的,此计甚妙。”
眼见王敦和自己的构想基本一致,司马遹再不多言,直接下令道:“王敦听令!”
“末将在!”王敦应声而起。
“本宫命你为此次行动的主将,率领宜都本部七千兵力为前驱,沿江水西进,便宜行事。”
“末将遵命!”
“孟观听令!”
“末将在!”
“本宫命你为此次行动的副将,率领本部四千骑兵为后应,协助王敦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