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未见,司马乂已经有了些许的变化,整个人好像黑了一个色号,皮肤也变得有些粗糙,但整体的气质更加沉稳,目光也更加犀利,只是在面对司马遹时,稍显失态。
“殿下,四年未见,您瘦了,也黑了。”司马乂有些哽咽道。
“十五叔也黑了,瘦了,这些年辛苦你了。”司马遹也有些激动。
“相比殿下,臣这点苦根本不算什么。”收拾起感伤,司马乂又向司马遹道起了贺:“恭喜殿下终于收复益州和梁州,中兴指日可望。”
“说来惭愧,李雄未除,王敦仍在,这益州和梁州最多只能算收复一半。”
“不,益州乃是天府之国,只要休养生息个几年,铲除李雄,消灭王敦,不过举手之劳。”
“但愿如此吧。”司马遹淡淡一笑,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谈。
司马乂说这番话只不过是安慰司马遹,见他不愿多聊,马上将话题转移到广宁通道。
“殿下当初提出广宁通道真是天才的构想,如今的郁南常住人口已经超过了三万,而且有越来越多的趋势。不出十年,郁南必将成为南国第一城。”司马乂兴奋道。
“会的,会的。”司马遹连声道:“说起来,这可都是十五叔之功,若没有十五叔的苦心经营,何至于此呢?”
“殿下过奖了,臣不过是适逢其会。”司马乂谦虚道。
说话间,司马臧主动前来拜见司马乂,司马乂见他这么大了惊叹不已,慕然间又想到了自己的儿子,神色一阵黯然。司马乂有两个儿子,但在他被捕后便音讯全无。
寒暄已毕,司马乂带着司马遹进入郁南州衙,孟安和王载在城外安置军队。
落座后,司马遹主动问起了司马颖的近况:“合浦王这两年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