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当听完单雄信的介绍后,并没有怀疑姜松的枪法,反而是皱着眉头,对他脸上覆盖的那层面具后,颇为好奇。
不单单是他,就连秦琼,单雄信等人,也都纷纷好奇姜松的作为,到底是什么意思,又要隐藏些什么。
姜松听完他的询问,面露难色,略微低头说道:“实不相瞒,小弟确有难处,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此举属实无奈,这事我大哥应该能猜到些许,还望各位能够见谅。”
众人闻言,皆是一怔,他们属实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面具,看似还能有不小的隐情在内,不过既然姜松开口解释了,他们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只是一旁的樊虎听到他的解释后,眉头反而皱的更深了。
“姜兄弟过虑了,兄弟救了秦某的命,如今又有难处在身,哪有什么赔罪不赔罪之说。既然兄弟有难处,那我几人自当遵守兄弟的意愿。”秦琼听完后,接过话,不在乎的说道。
结果他的话音刚落,一旁一直的表现的有些反常的樊虎,突然开口了。
想到当初自己秦二哥在天堂县所遭受到黑店的欺压,甚至把心爱的锏都当掉了。加上毒伤在身,又被金蛇卫追杀,而后虽得姜松所救,但他偏偏又把秦二哥赶出了天堂县。
以至于秦二哥半路摔落马下,昏倒在了路边,要不是自己及时返回,恐怕秦二哥当晚就死在这二贤庄的脚下了!
一想到这里,就对姜松的所作所为充满了不满,又加上姜松此刻以请假覆面,不愿显露真面目,顿时心中积怨已久的怒气爆发。
“哼!什么狗屁侠义之士!什么狗屁难处不难处!我看啊,就是瞧不起我等,不愿见我等罢了!”
“哼!也罢,似我等这些粗鄙之人,又怎配见你姜爷的庐山真面目呢?不见也罢!”
“樊虎!休得胡言!”
樊虎话音刚落,秦琼的脸色突变,随即怒喝声就传来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发小会突然站出来说了这么一番话,当下他脸色大变,对着樊虎就是一顿呵斥。
然后快速转身对着姜松道歉,“姜兄弟,我这兄弟不会说话,口无遮拦,得罪之处还望姜兄弟别往心里去,晚会儿,我带着他,定亲自向你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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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秦琼话音还没落,樊虎的声音又传来了,“我才不会向他赔罪!我有什么错?难道我说错了吗?”
“二哥,你忘了?当初是他把你救了不假!但当晚不顾你伤势,把你赶出天堂县的可也是他!害你昏倒在山脚下的也是他!让你险些丧命的也是他!要不是我及时返回,要不是单庄主及时搭救,如今的你,安能还有命在?”
樊虎明面看是在跟秦琼说话,可话里话外都在指责姜松的不是,看着姜松的眼神中,更满是怒容。
“如今他又是弄了个什么破面具戴在脸上,说什么有难处不能以真面目见人,怎么?难道你一直都是这么生活的?还是说旁人见得,偏我兄弟几人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