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谁知久卧在床的杨坚竟突然翻身下床,踉跄着跑到一旁拿起了自己的佩剑,就向杨广刺来。
“朕要杀了你!朕要杀了你!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
“朕今天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让你得逞。你以为杀了朕就能坐稳皇位吗?天下人都不会服你,你定会遭人唾弃,遗臭万年!”
杨广看着朝自己杀来的杨坚,挥手就将他手中之剑打落在地,冷笑一声,“天下人?哼,只要朕手握大权,有的是手段让他们臣服。父皇,您莫要再执迷不悟了,您现在这副模样,连自保都难,还妄图与朕作对,真是不自量力。”
说着,竟抬起脚一脚踹在杨坚的肚子上,使得杨坚口吐鲜血,重重摔落在地。
“噗 ~”
杨坚摔倒在地后,捂着肚子,口中鲜血不断涌出,听着杨广此刻已然称朕,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杨广,眼中满是不屈与愤恨,“你……你这逆子,你不得好死……”
杨广面无表情,拍了拍衣角,仿佛刚才踹的不是自己的生父一般,“父皇,您本可以安享晚年,可您非要如此倔强,这又是何必呢?如今这大隋,早已不是您能掌控的局面了,您又何苦做这困兽之斗。”
“朕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让这大隋的江山,落入你这等奸佞小人之手!”杨坚的声音已经沙哑且虚弱,却依旧透着无尽的愤怒。
杨广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不耐,“父皇,您到现在还冥顽不灵,真是让儿臣失望至极。这大隋的江山,儿臣势在必得,您又何苦再做这无谓的挣扎,徒留这一身伤痛呢?”
杨坚费力地撑起身子,用那满是血丝的眼睛瞪着杨广,“你莫要以为这天下人皆是愚笨之辈,你这谋逆篡位之举,迟早会大白于天下,到那时,人人得而诛之,你这皇位,坐不稳,也坐不长!”
杨广却仰天大笑起来,笑声在屋内回荡,透着几分张狂与不屑,“父皇,您怕是还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吧。这皇宫内外如今皆在儿臣掌控之下,待儿臣登基称帝,这天下便是儿臣说了算,谁又能知晓儿臣这皇位是如何来的?谁又能奈我何?”
说罢,杨广缓缓靠近杨坚,眼神中满是压迫,“父皇,您莫不是真的以为那大印只有您自己能盖?儿臣劝您还是乖乖认命吧。您若现在还肯配合,儿臣念在父子一场的份上,或许还能给您留几分体面,否则,休怪儿臣心狠手辣。”
杨坚猛地朝杨广脸上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呸!你这畜生,休要再惺惺作态,朕与你早已没了父子情分,你就等着遭报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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