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外行对内行的建议,陆舒认为这是一个开锁无数的老手对菜鸟的建议。
没错,无论他曾经管理过多少个安全屋,在陆舒眼里,在使用锁具这件事上,弗留斯就是个菜鸟。
棚户区安全屋被人两枪崩碎铰链的场面还历历在目,陆舒不知道该如何吐槽这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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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在其他东西上都能体会的这人的用心,但唯独在锁这件事情上边,他似乎是个死脑筋。
弗留斯并不理会陆舒,只是在那专心致志的解着锁。
看来他的想法跟自己的想法有些出入。
陆舒带着亚伯拉罕跟在旁边,眼看弗留斯一把一把的试钥匙,一把一把的扔锁,时间慢慢过去,在弗留斯即将打开最后一把锁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喘粗气的声音,一个湿漉漉的鼻子靠在门缝上不断向里面嗅探。
“这里,对吗?”随着一声高卢语传来,紧接着是一声低沉的犬吠。
没有当面听过警犬犬吠的人是无法理解那种深入骨髓的震撼感的。
犬吠传来,陆舒感到浑身发酥阵阵战栗,虽然和门外警犬还隔着一道门,但已经有种夺路而逃的欲望。
“呜呜……”警犬喉咙发出低沉的呜噜声,在门边嗅来嗅去。
“是这里吗?”另一声高卢语传来,似乎在催促警犬。
半晌过后,不知是灰尘味太大干扰了警犬嗅觉,还是其他地方出现了情况,两个警察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弗留斯才颤抖着把钥匙插在最后一道锁上,并没有打开。
没人知道警察是怎么找上门来的,也没人知道会不会有下一次检查,更麻烦的是他们连自己有没有暴露都不清楚,现在最好要做的就是赶紧跑,跑的越远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