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民俗风情的原因,立柏亚和图尼丝的许多建筑还是有不少相似之处的。
白色的二层建筑遍布陆舒眼前的市区,只是每一栋建筑外层的墙皮都已经开始斑驳。
在孟黎柯选定的那栋小楼下驻足,陆舒抬头就能看到楼上悬挂着的广告牌。
“东国沪上世博会立柏亚馆期待您的光临。”陆舒定睛观瞧片刻,借着落日余晖念出了广告牌上那串支离破碎的嘤语。
“沪上世博会?那是七年前的事情了吧。”孟黎柯感叹道。
由于战乱的原因,这座小城里的设施早已破败不堪,而路边广告牌上标记的时间则停留在了六年以前。
“不知道,七年前的这会,我估计我正在跟人打架,我还记得那时候的某天下午,有个喝高了的小混球在我的床上撒了泡尿。”
“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你那里的生活环境,你那天晚上睡在哪里了呢?”孟黎柯将机枪从皮卡车车斗里搬出来,又在车顶上架设了那种能够自动操控机枪的机械装置。
陆舒算是看出来了,这种机械装置在原理上类似于操控摄像机的电动云台,只不过它操控的东西实在有些要命。
“我依旧睡在自己的屋,只不过床单床垫被子全都换成了他女朋友的。”陆舒拎着从不离手的HK337在旁警戒。
这种警戒姿态没有任何人教,而是他在医院的时候跟着帕夫柳琴科后头学的。
陆舒的警戒姿态看起来倒是有模有样,但真正能起到多大的作用还是个问题。
“他女朋友的?你们孤儿院里还有谈恋爱的?真是稀奇。”
“是福利院。”,陆舒纠正道,“谈恋爱算什么……”
孟黎柯放下了手里的机枪,起身长叹道:“贵院真乱。”
“谁说不是呢?”陆舒将目光从远处的一棵椰枣树下移开。
两人刚刚抵达的这座小城实在是荒芜的可以,有些历经战火又许久无人维护的混凝土路面已经翘起,几株小树苗正从缝隙里探出尖芽向外界汲取落日余晖。
不只是立柏亚,这种树在图尼丝和法老国也是很常见的行道树树种。听说现在时节不对,如果早来两个月的话,陆舒还有可能看到这种树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