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孟黎柯也跟着进来了。
原本就狭小的次卧随着肥宅走了进来变得更加拥挤。
“这里有人了。”陆舒看着肥宅,提枪说道。
“不不不,我不是来跟你争位置的,我就是想问问,你到底是怎么认出来那是鲭鱼的?”
陆舒:“……”
……
与此同时,大雪飘零的阿尔比斯山脉深处,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人正踩着不知道从哪户人家偷来的滑雪板在树林中不断穿梭,身后不远处则是三条穷追不舍的军犬。
“我就不该进山,我应该跑到高卢去,那里的咖啡馆每天夜里都会扔掉一大批不要的面包、可颂、香片,运气好的话还能找到姜饼和撒满糖霜的树根蛋糕,圣诞节快来了,而我却还在亡命天涯……”说着说着,这人似乎是被自己的话馋哭了,在回味刚才那番话的同时,眼泪也自他眼眶中流出,两行清泪在脸上划出道道纵横交错的印记,泪水还未滑落到下巴就已经被山间呼啸的大风冻成了冰霜。
“汪呜!”
“嗷呜嗷!”
听着军犬在身后一声接一声的咆哮,那人逃跑的动作却并未有半刻停顿。
若是换成普通人面对咆哮着的军犬,只怕早就已经被那摄人心魄的吼声震的两腿战战动作慌乱,哪里还能保持如此平稳的奔驰速度。
“嗷呜……”其中一条奔跑在最前头的军犬眼看着就要追上面前的中年男人,却突然被一只埋藏在雪里的捕兽夹夹住了腿,整只犬身都被其自身前冲的惯性和捕兽夹合拢的力道甩飞起来。
大雪不仅在一定程度上掩盖住了山间的沟壑,更是掩盖住了不少别人布下的陷阱。
一只军犬继续越过自己的战友向那人追去,而另一只军犬则是停留在原地不动,将背上的摄像头对准了负伤的战友,黑乎乎的爪子在胸口一按,后方负责这只军犬的战士立即接受到了警报。
“林奇,林奇受伤了!”在后面同样滑着雪橇的奥第利边防军人看到平板上传来自家伙伴不断呜咽的画面,顿时怒不可遏。
他们这支边防小队的军人都曾经隶属于奥第利第六步兵旅,曾经也是参与过多次北方联盟联合军事演习的,更是在阻拦难民屡次闯入奥第利国境线的偷渡潮中立下过汉马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