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皮肤挺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陆舒见过的大多数能够归类到白人的欧米人都比自己这个东斯混血要黑,有些甚至能黑到离谱的地步。
这姑娘,跟当初的自己多像啊。
一见到能够搜集的新闻,就什么都顾不上了,甚至顾不上分析对方的话语里是不是有演戏的成分。
“该死的老鹰党。”想到采访时演戏的人,陆舒在心中默默暗骂了一句。
“这样是不是有些张扬了?”孟黎柯见玛丽卢梭身边的摄影师正慢慢放下一直举着的摄像机开始调整什么东西,才敢继续凑到陆舒身边和他说话。
因为时间紧迫的原因,刚才的那一通演讲,是陆舒紧急状态下临时想出的主意,不仅瞒过了眼前的小记者,甚至瞒过了身为队友的孟黎柯。
甚至连词儿都是刚刚想的,不过内容倒不假,也不能假,他们此行的目的确实是去干军阀救记者。
这也是出于无奈了。
如果有时间的话,陆舒自然有办法用自己曾经学过新闻学的优势去编辑一条让记者不太能挑出刺的完美谎言,但现在的时间实在是太过紧张。
没有经过反复推敲的谎言,最好不要轻易说给记者听。
要不然结果只能是像倒了八辈霉的克鲁格一样,人在家中坐,杀手窗外来。
好不容易拿谎话骗了个小记者进屋送死,还被人当场识破。
“要的就是张扬。”陆舒想重新给自己点个烟,却发现刚才点过的那盒烟还扔在车里,于是只好作罢。
孟黎柯看见陆舒在身上四处乱摸的动作,立即心领神会的把格洛克44插回枪套,再将一只手套摘下,最后掏出烟盒和打火机给陆舒点了一根。
捂着风把香烟点燃以后,又简单抽了两口,陆舒就开始捏起过滤嘴开始在上面翻找着什么。
“你找什么?”孟黎柯问道。
“这烟叫什么?”陆舒不再去翻找,而是直接问道。
“红双喜。”孟黎柯用翰语回道,放松下来,给自己也点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