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不说,当地军警部门的小头头,肯定是得先丢乌纱帽的。
在这种各个政客通过宣传选举的方式,轮流登场唱戏的伪民主国家,表面政绩和民间声望,往往就是某位政客的命根子。
陆舒一行人顶着不断划过码头的大风,踩着吱吱呀呀的码头木板,挨个越过跳板,走进了一艘停泊在港内的小渔船。
这是一艘百十吨重的近海渔船,虽说跟陆舒之前在图尼丝坐过的那艘两千多吨的“言生丸”没法比较,但是在这个千岛国的小渔港里,有船愿意在台风天送你出海,那已经是让人求之不得的事了,陆舒哪里还敢挑三拣四。
“妈祖保佑,妈祖保佑!”
陆舒刚一进船舱,便感觉周身的风浪一时间小了许多,脚下虽然还有些踉踉跄跄,但已经不再碍事。
待他回过神来之后,首先感应到的,便是舱室中那满溢的、令人作呕的鱼虾腥臭味,以及萦绕在耳边的,络绎不绝的求神拜佛声。
“妈祖保佑,妈祖保佑!”孟黎柯也学着那群走私犯的姿势,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这回陆舒听懂了。
他们似乎是在向一个叫妈祖的神,来祈求护佑。
之前没有听懂,只是因为那群千岛国本地人和他语言不通,少有的几个会点翰语的人,又都带着浓重的口音,因此,一时间没能让人理解,也在情理之中。
“妈祖保佑,妈祖保佑!”陆舒见状,不管三七二十一,也学着这群人的模样,口中念了两声“保佑”。
念诵结束,一个头顶有道疤的老船员,带着陆舒等人走进了一间仅有几平米的小船舱,举目四望,舱里能够称得上是家具的东西,便只有一张挂在舱壁上的小床,和几支叠起来的马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