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总说自家有多少地,多有钱,在村里是响当当的存在,为什么吃那么差。
“娘我想吃肉!”
“娘,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娘,为什么隔壁的破落户能吃这么香的肉,我们却不行,我也要当破落户。”
马桂芬鼻子特别好使,快赶上狗鼻子了。
她不但闻到隔壁正在吃喷儿香的熟肉,还有那喷儿香的大米饭,更是一绝。
她使劲压制那股馋劲儿,已经够烦躁了,三个小孙女又在那里叫,她更烦了。
“啪啪啪”三个大嘴巴就抽了上去,“馋B浪!就知道吃!隔壁是败家子臭无赖,你们也要学?”
“刘春华,张燕!你们两个也不知道管管孩子,就由着她们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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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春华紧紧攥着拳头,做奶奶的有这样说孙女的吗?!
再说了,你自己还不是馋得“咕咚,咕咚”吞口水。
她胸中的怒火在燃烧,她再看看那个毫无反应的相公,又泄了气。
听到娘这样骂自己的女儿,他竟一点反应没有,她闹起来说不定还要挨顿打。
“你们几个小的,要向你小叔学!目光要放长远,不要光想着填奉那张嘴!这才是有出息的人!”
几个小的被重重地打了,瑟缩着也不敢叫了,只能拼命在吞口水。
张青书遗传了马桂芬的狗鼻子,脑海中已经想象到喷香的大米饭,炖肉和炖茄子。
都是好东西啊!
凭什么元盛那赖子能吃这么好的东西,用这么好的布?!
等他考上秀才,要天天这么吃,就放在隔墙那里煮,他要馋死他们才解气。
张青书吞着口水,努力忍着,但隔壁的香味像故意和他作对,不停往鼻子里钻。
最终,张青书被馋虫打败。
“娘,我最近学习很辛苦,要不然咱炖只老母鸡?”
张家的母鸡都是下蛋卖钱的,一个鸡蛋一文钱,也是张家一项经济来源。
如果说别人要吃鸡,马桂芬和张文会立马跳起来给个大比斗,张青书嘛,完全没问题,毕竟是张家的文曲星。
刘春华和张燕撇撇嘴,说什么目光长远,不要光想着吃,还不是跟她们孩子一样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