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周长林,你能耐得狠!”周老汉也不再磨叽,让老二周长水去找里正和族长周春生。
周长森来到周长林屋里,背着手,一脸鄙视地俯视着大哥,义正言辞地说:“大哥,我如今才认清你,你可真是……面目可憎啊!”
“爹娘含辛茹苦将你养大,你却直呼其名,果然是没读过书,没经受过礼教洗礼的泥腿子!”
“周长森,就是这个泥腿子供的你读书!这个泥腿子每年赚的你每年二十两的束修!这个泥腿子供你好吃好喝!这个泥腿子为了给你赚上大儒课的三十两,受伤被家人像垃圾一样,一脚踢开!”元盼儿嘲讽一笑。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再怎样也不该对父母直呼其名,元盼儿!先我还觉得你是善良贤惠的好大嫂,如今才发现你是牙尖嘴利的刁妇人!我的花销是爹给的,什么时候这些银子算大哥头上了?”
“呵,周长森,我看你是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基本做人道理都不懂。我懒得跟你废一句话,希望以后你对周春强没了利用价值,他一脚踢开的时候,你还能说出这句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周长森翻了个白眼,“那就不用大嫂费心了。”他可是爹的宝贝,爹永远不会放弃他。
元盼儿才懒得理,反正过了今天就断亲了,他们以后不会再跟这些四六不分,没有人味的东西住在一起,她感觉生活有盼头极了。
等了小半个时辰,周长水带着里正李长贵,族长周春生回来了。
周春生后面还跟着个周春强最不想看见的人,三叔周汉江。从周长林小时候,周汉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