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一脸惶恐，“不是我，不是我，咱俩一起睡的，怎么会是我。”他可还在监管当中，再说，杀人的事也不符合他的气质。

茶楼几人都醒了，围坐在餐桌吃早点，一边讨论着程主任的死。

“他咋死的？你们咋知道的信？”张铁一边吃着肉包，一边埋怨包子凉了，一边问几女。

魏婷瞅瞅曹丽，曹丽瞅瞅翠花，翠花老实交代，“我早上出去买早点，听人说南湖公园昨晚淹死个人。”

“那你咋知道死的是那程主任？”张铁纳闷，翠花神通已经那么厉害了？

翠花哈哈一笑，“我打车特意跑去看热闹，没想到是昨天刚刚见过那姓程的。”

张铁叹气，难怪包子都不热乎了，多大的瘾，特意打个车跑去看死人。

“那你凭啥怀疑我啊。”张铁眼神不善的盯着曹丽，“人家一瘸一拐的，说不定是走路没留神，自己跌湖里的呢。”顿了顿，张铁嘴角挂起贱笑，“再说，你才更有行凶动机吧，昨天他们惹到你，被你打一顿还不解气，你还真是够狠啊。”

曹丽无语抚额。

“谁发现的尸体？”张铁不再取笑曹丽，转头问翠花。

“说是一个早起遛弯的大爷。”翠花拿起一个包子啃。

“跟咱们没关系，咱就不要多事，死了也好，省的没事过来找咱麻烦。”张铁浑不当一回事。

几人吃着早饭，时间其实已经九点多。

楼下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茶楼手续没办完，距开张还有些日子，一楼也没留人。

“是哪位？”小林跑下楼查看，回来时却是带回两个大盖帽。

这么早，警察造访，怕不是什么好兆头。张铁眼皮跳了跳。

“你们哪位是张铁？”其中一位警察开口询问，“我们是市公安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