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吃了口菜,“我知道,你们在国安嘛,老爷子电话里说了。”
张铁吃了一惊,“这事,他老人家居然知道?”想了想,“不对不对,你肯定还有事瞒着我。”
大姑摊摊手,“都这样了,我还瞒你们干啥。”
“大姑,你练过吧,那什么老六老七的也都是练家子。”
大姑一脸正常,“这事啊,我还寻思你说啥。”顿了顿,“你爷从黑省回来,常练一套养生拳,老四跟着他练,后来老五老六老七来了也都跟着练,我和你表哥你姑父就也跟着练。”
养生拳?什么养生拳这么厉害,若是说老六老七反应快,是因为当过兵,打过仗还好说,大姑一个快六十岁的妇女,上山气不喘汗不出,能将张铁拽一个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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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还有老五?”张铁好奇。
“嗯,老四是你爷带回来的,老五老六老七都是后来的。”
“老四和老五呢?”
“跟你爷走了呀,你不说老四进山帮过你嘛。”大姑一副理所当然。
张铁脑子现在有些乱,也是喝口酒压了压思绪,想要理清里面关键。
“最后一个问题。”张铁重又掏出那皱巴巴的字条,“这,黄维仁是谁?你认识么?”
大姑这一次仔细的瞅了瞅纸条,想了想后,确定的说,“不认识,没听过。”
那爷爷究竟是想告诉自己什么呢?张铁感觉自己陷入了误区。
“对了,姑,照片上这几个人你知道么?”张铁取出夹在书本里的那张老照片。
大姑拿过来看了看,“这个是你爷年轻时候,别说,和你们爷俩长的还真像。”她指了指照片最右边,穿军大衣的青年。
张铁老爹也侧头过去看看,“到底是亲爷俩,是挺像哈。”
“这个,不认识。”大姑指的是那个穿皮袄的老农。
她又看了看中间那个军大衣青年,“这人,应该是当时你爷那个林场的黄书记吧,你说的黄维仁会不会是他?”
张铁心里轰一声,他知道中间那人是谁,不过他的版本中,那人有另外一个名字,也有另外一个身份,省文物管理局,文物学者,考古专家,徐浩然,徐老,张铁现在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