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利义昭屈辱得发泄着怒火,眼前诸姬却是除了息怒,万死,有罪这些p话,再也说不出一点有用的建议。
她忽然有些后悔,若是斯波义银还在京都,织田信长敢如此放肆跋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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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东福寺,织田信长也迎来了一位客人。
静室内,明智光秀笑眯眯朝着织田信长行礼,说道。
“有些日子未见织田殿下,您之风采真是更胜往昔。”
织田信长歪着头打量明智光秀,说道。
“怎么?你是想替足利义昭抱不平,还是她请来的说客?”
明智光秀摇摇头,说道。
“您忘了,我也是京都守备,京中来了这么多军士,我总要走个过场,不可尸餐素位。
对了,浓君给我来信了,说她已经到达南近江,还让我有空带斋藤龙兴去看看他呢。
请问织田殿下,我可否偶尔带孩子去南近江见见浓君?”
织田信长看了眼一脸温柔的明智光秀,笑了笑,说道。
“都是自家的亲戚,既然住的不远,以后就多走动走动,浓君也挺想你们的。”
明智光秀喜悦鞠躬道。
“那真是给您添麻烦了,非常感谢。”
织田信长见她东拉西扯攀关系,反而有些沉不住气。
“你就只有这些话和我说?”
明智光秀故作愕然。
“织田殿下还想我说些什么?
津多殿离开之时,千叮咛万嘱咐,要求近幾斯波领谨言慎行,切勿掺合幕府之争。
我虽然被将军任命为京都守备,但您知道的,我在京都滞留是代表斯波家行外交事,可不方便乱说话。”
织田信长笑道。
“如此说来,就算我废了这个讨厌的足利将军,你也会默默看着?”
明智光秀摇头道。
“不至于,不至于如此。我只听说过挟天子以令诸侯,从未听过废天子以令诸侯的道理。
织田殿下雌才大略,心怀大志,岂会让自己陷入不利的舆论。”
织田信长瞅了明智光秀好一会儿,越看越顺眼,于是再次发出邀请,说道。
“我很喜欢你,要不要认真考虑一下,来织田家替我做事?”
明智光秀鞠躬谢过,再次拒绝道。
“殿下厚爱,外臣惶恐。
我与浓君亲厚,但出奔斯波家终究不妥,还会引发津多殿对您的反感。反而是留在斯波家,更能为两家亲善做出自己的贡献。
况且这天下乱世,终究是要恢复秩序的。若是织田殿下真能使得天下归一,在谁人门下奉公,不都是在您的门下效力吗?”
织田信长哈哈大笑,拍了拍手,说道。
“你很会说话,我的确不想动足利义昭,但她实在是不识趣,让我好生为难。”
明智光秀不动声色道。
“殿下既然敢于上洛,自然已是胸有成竹,备有腹案。”
织田信长点点头,手指了指地板,说道。
“所以,我要你帮我把足利义昭请到这里来。之后的事,我会自己办妥。”
明智光秀微笑道。
“请将军过来一叙虽然让她丢脸,但形势逼人强,她应该不会拒绝,让事态更加恶劣。
但将军的性子您也清楚,能否给我一个底气去说服他。”
织田冷笑道。
“她不就是怕死吗?我保证不会杀她废她,让她安心过来吧。
你也说了,挟天子以令诸侯嘛,把她弄死,对我也没有好处。”
明智光秀鞠躬行礼。
“既然如此,我便可厚颜走一遭,为织田殿下分忧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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