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岚说着转头看向自己身旁的冯宝宝，“宝儿姐，遇到问题怎么办？”

冯宝宝理所当然道：“有问题找老四。”

这话倒是提醒了张启灵，作为无邪请来的编外人员，至今仍顶着一个顾问的名头。即使有着赵方旭的首肯，这也是一个很尴尬的位置。

心道如果我有问题是不是也应该找他？

从被赵方旭带到齐羽所在的暗堡时的态度来看，他对自己夫妻二人似乎有着很高的信任，不亚于被他亲手提拔上来的无邪。甚至隐隐还有一些敬意。

见了不过一面而已，哪里来的信任？就算当初的七四九局是张启山牵头建立的也说不通。如果这张家的叛徒最后幡然醒悟，在临终之际对赵方旭有所交代，顶多也就是不对自己夫妻二人采取措施，又怎么会被允许参与公司的保密行动呢？

最大的可能就是赵方旭没有完全执行张启山的嘱托，他很可能对自己夫妻二人的事多多少少知道点，最终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毕竟作为旁观者的赵方旭不像张启山一样会戴着有色眼镜去看待自己，看待张家。

“喏！这才对嘛！”

听完王震球发言的张楚岚冲冯宝宝比了大拇指，像是一个在职场估计多年老油子一样，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随着生动的肢体语言，极为浮夸的说道：

“在小事上我们坚决不能麻烦领导，要时时刻刻想着为领导分忧！

在大事上必须要由领导做主，决不能擅作主张！因为领导永远是英明滴！是高瞻远瞩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