藻兼震惊:“……不是,我也就一个多月没出来逛,这么大的事儿竟然就给错过了!?”
“都说你们持明太宅啦!”糜三儿咬着炸鸡块含含糊糊道,“龙尊会领军出征吗?我记得饮月君在丹鼎司供职啊……”
“很多持明都在丹鼎司挂得有职位,完全不会用云吟术治疗的人占极少数。”这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藻兼反手指指自己的鼻子,“我就不会,云吟术用得稀烂。”
“你要是会就好了。”岑大在厨房里叹气。
如果藻兼能用云吟术治疗他自己的伤势,他也不必如此年轻就从军中退役。
拐回头继续说儿童走失的事儿。
“肯定是团伙作案,我敢打赌这伙人在天舶司里安插了内鬼。”糜三儿放下捏鸡块的手:“长生种进出玉界门查得极严,一百年丢大几万,一年丢几百,每天都要丢上几个。我就不信了,谁有这么大本事天天往外顺孩子还不被发现。”
这可不是小事,闹不好联盟要和人大动干戈的。
“不知道这些被带出去的孩子最后能找回几个……”
岑大切着切着用力过猛,案板无声无息就被他给戳了个洞。藻兼看看他手没事,叹了口气表示赞同:“百年时光,谁知道那些孩子身上都发生了什么,也是可怜得很。”
“总之各家把各家孩子看紧了,外面的事儿有将军和六御,”糜三儿说了一半,想起藻兼这个持明怕是不爱听,抬头朝他笑笑:“你们家龙尊龙师一动,那些偷孩子的瘪三吓也吓死了。”
藻兼:“……”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后面话题慢慢转移到别的地方,金戈铁马鼓角争鸣和这些已经退役的云骑关系不大,更多还是家长里短,柴米油盐酱醋茶。
一顿酒从上午一直喝到天黑,藻兼与岑大糜三儿道别离开这个洞天回家。如今他和其他武师在丹鼎司内合租了一处房子,方便平日有个头疼脑热的就医不用往远跑。
“麻烦您开到丹鼎司渡口,谢谢。”他裹着浓浓的酒气靠在星槎后座上,不经意间扫过挂在司机头顶的后视镜,突然发现此人赫然就是之前送他来的那个。
罗浮的公共星槎驾驶员已经少到这种地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