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尔先生,我必须提醒你,像你今天这样在小地方的区域性学术会议上发表研究,风险很大。学术权威们的目光并不会轻易集中到这里,反而是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会更加活跃。”
“我明白您的意思,”孟德尔低声回应,眼中掠过一丝不安。
“你已经看到了今天的情形,”达尔文的声音低沉了几分,
“像耐格里那样的学术大佬随时可以利用他们的影响力来封杀你。而那些跟在他们身后的人,只会为了学术上的地位而盲目地批判新兴理论。”
陈飞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这种人还真是到处都有。”
达尔文笑了笑:
“确实如此。所以,我建议你不要局限于这种区域性的学术平台。
你的研究应当面向更广大的世界。要知道,在欧洲、甚至整个世界,有许多顶尖的学者正在寻找像你这样的突破口。
如果你的理论能够得到他们的认可,那么那些学阀也就无计可施了。”
昂格尔教授这时也点了点头,插话道:“孟德尔,达尔文先生说得没错。你的研究不仅仅是遗传学的突破,它为整个生物学的未来指明了方向。作为你的老师,我很自豪。”
陈飞听得有些愣神,忍不住低声吐槽:
“这要是未来几十年后,孟德尔怕不是要被称为‘遗传学之父’了。”
达尔文仿佛没听见这句调侃,继续说道:
“所以,我强烈建议你,不要把眼光只放在这里。我们可以联名邀请其他领域的顶尖学者,比如赫胥黎、华莱士等人,他们对新理论的包容性远高于那些被传统观念束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