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万不得已，上面肯定是要尊重他的意见的。

当然，顾维真的看法跟上面的决定大差不差，只是多了个“不要做出过激举动”。

这肯定是给散星方面的警告。

等黄秘书做完笔记后，就提出了告辞。

目送对方离开以后，顾维真摇头笑道：“这个小叶啊，真是不让人省心，不过……他这个脾气还是很对我胃口的！”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笑着接通道：“老宋，你先别说话，让我猜猜……是不是上面也派人试探你的口风去了？”

“嚯，这你都能猜到？”宋郑楚乐了：“上面也派人找你去了？”

顾维真笑了笑：“你家英俊跟我家清雅都是第二人生网的股东，上面既然要介入此事，肯定得征求咱俩的意见啊。”

“那你什么意见？”宋郑楚问道。

顾维真当下就把之前的原话复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