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明明还是出气多进气少满嘴血沫子的样子，虽然现在也差不多但却是嘴角露出了笑容。

而且眼睛也睁开了，看到这种状况对面女孩就知道一定有情况，不然她不会是这种表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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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更加的加快了右手的攻击，可是当她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晚了，因为就在对面女孩的攻击打在姜雪鹣身上的时候，数道冰刺已经刺穿了她的身体。

这时姜雪鹣两根手指才真正的松开，而姜雪鹣也因为这最后的一击再度的吐出一大口鲜血，里面还混杂着一些小块的肉块，应该是内脏吧。

然而对面女孩，现在却就那么愣愣的看着还带着笑容的姜雪鹣悔恨晚已。

可能是知道自己马上也要死了，便突然没了那么大的恨意了。

一边吐着血一边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坚持？”

这是她最想不明白的问题，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就算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的她，最后却能做到跟她同归于尽的地步。

姜雪鹣用越来越扩散的瞳孔，看向了对面女孩。

极其费力的说道“因…为，不…可以，让…你，追上…子豪。”

对面女孩听到这个答案之后反而笑了，她觉得姜雪鹣实在是太天真太傻了。

为了一个‘夫塔’，一个以后都不能再见面的男人，真的值得嘛？

值不值得呢？

她现在也不知道了，可能是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了。

因为她未曾拥有过，所以她根本感受不到那种感觉，虽然她也很想拥有，只是她以前没机会现在就更加的没机会了。

所以直到她失去了所有生机以后，眼睛还是睁着的，根本闭不上，也不知道是因为姜雪鹣的那句话，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而姜雪鹣用已经扩散的差不多的瞳孔还在看着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