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对方要找药罐子啊这种人,也收起了玩笑的语气,反而是思索起来,药罐子到底是在谁家那。
这个时候生病可不是什么好事儿,本来家里吃饭就已经是。咬牙挺着了,再加上看病吃药的话,谁家都不一定能扛得住。
这药罐子在四合院基本上也不会每家每户都有一个都是一个大院里谁有病,到时候这药罐子就轮到谁家用。
所以这主要也得是先去找药罐子借过来才行。
至于这药罐子是谁家的,早就已经说不清了,反正都是一个大院儿使着生病的也没有那么多,能吃得起药的那就更少了,就这样,这药罐子基本上也不会说谁家病人。要煮药的时候轮不上号。
二大妈在知道这药罐子在睡觉后便直接匆匆离去的,丝毫没管洗衣服的众人的问题。
她才懒得跟这些人说这说那的,免得到时候又不知道会传些什么风言风语。
但即便是这样,这群人怎么可能不说三道四,一群女人围在一块洗衣服,那可以说就是一个谣言制造机,而且就是因为二大妈这说话不清不楚的原因,众人也纷纷一边洗衣服一边猜测的说道:“你说是不是他们家老刘不行了呀,刚才拎着那一袋子,估计都是药,那么多恐怕这病应该不轻。”
“没准儿,听说他们这些立工岁数大了,基本上都有一些病,而且这大白天的也没在厂子里面上班,这么早就回来了,应该是身体出了问题,这一下子他们家恐怕要难弄了。”
“可不是嘛,他们家三个儿子,老大现在也不上学了,一天到晚不知道去哪儿了,也不说找个正经的活,他们家老刘要是倒了的话,这一家子也不知道该怎么活了。”
一群老太太眉飞色舞的说着方佛,已经是猜了个七七八八。
“一说他家大儿子我就想起来了,你说严不过他们家老大可真是有出息啊,现在一个月拉车不少证,而且左耳听说刚跟他爸放完假,这一有钱就出来单过也是够可以的了。”
“可不是嘛,要我说这年轻小伙的就应该跟阎解成拉大车,我这也就是岁数大了,要不然我也去拉车去了。”
刘海中在屋里躺着,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人已经快传到他已经不行了。
躺在床上的刘海中思绪复杂,脑袋里的想法不断闪烁,可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想到任何办法能度过此次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