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站着通过最新款小飞棍居高临下监控战场态势的郭泽安有点担心的说:“李步那里需要让人过去支援一下么?这个撑伞的家伙有点超过我们的预期啊。”
刘婉洁看了一下情况,然后说:“放心吧,如果是其他人被缠住,那还需要考虑救一下,至于李步,他虽然不如他义父快,但是他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不然,早被那些女修抓住,放出修理他的视频了。”
郭泽安想了想,然后点点头说:“好吧,这边就不管了。可是那边呢?说实话,我觉得我们的安排,有点冒险了,这样很容易出现一些不可控的情况。”
“我们不可能控制所有风险,就像你当年一样,还不是见机行事?”刘婉洁虽然不是亲见“马魁”的一举一动,但是也对这个“经典案例”做了不少的研判,算是对当时的事情非常了解。
听到这里,郭泽安苦笑。只能说,如果灾难降临,那么肖张的确是个很靠得住的人;可要是没有灾难的时候,那么肖张就是灾难本身。
所以让风险变大,未尝不是一种正确的处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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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泽安在风险分析和管理上,确实是个优秀的人才,比如现在,三念的脖子上已经架着一把匕首了。
本该凄惨不已的费时,现在却十分正常,虽然时不时微微抽动的手臂暴露了那些粉末确实起到了作用,但是相比刚才的样子,那是判若两人。
“三念,我很好奇,你说这些人是怎么准确的找到我们的?要知道,我来这里,知道的人,只有两个。”匕首贴在三念的脖子上,很凉。
不过三念什么都没有说,对脖子上的匕首也视若无睹,更加没有运功抵抗什么的,就是单纯的无视那个匕首,就这么自己替自己先裹裹伤口先。
费时一看这情况,手上稍微加了一点点力量,匕首割开了三念的皮肤。
“问你话呢。”费时恶狠狠的逼问。
三念无奈的抬起头,说:“主公,无论我怎么说,最后作出判断的不都是主公您么?我相信主公是看得明白的,您又不是我这种只看眼前小利的人。所以,与其自我争辩,不如相信主公。”
三念嘴里这样说着,但是眼神里面透出了浓浓的无奈,那种“我说什么都没有用,反正都是你对”的情绪显露得非常到位。这没有几万次的练习,是绝对做不到这么自然的。
看着三念这无奈的眼神,又看看他一身上下的伤,费时收回了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