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冰羽儿犹豫了一下，但是考虑到现在的主动权在赵梦凡手里，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因为雌性和雄性的赤月雀，感知的方向不一样。你可以认为，一个是南北向，一个是东西向。”

冰羽儿以为赵梦凡会思考很久才明白，却没想到赵梦凡一听就懂了：“原来是这样！”

“噢，你明白了？”冰羽儿很是好奇，特别想知道赵梦凡是怎么理解的。

赵梦凡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拿笔画了一个“十”字。笑着说道：“这样够不够形象？”

“的确够形象的！”冰羽儿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十”字，的确是一个东西向，一个南北向。而将交叉之处，定义为小世界的入口位置，自然是一目了然。

其实赵梦凡的理解还不止如此，因为空间并不是平面，两条非平行的直线，在平面上必定相交，但是在立体的空间中却不一定了。

他用这种方式，虽然也能够说明一些问题，但并不是赤月雀真正能力的体现。只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赤月雀能力的时候，他只是想用这个方式多从冰翼女王口中套出一些情报。如果对方还有一些不太懂的问题，也可能会拿出来与他分享。

“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吧，你们人类的部分强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更是可惜牺牲任何人的！”冰羽儿为了确保赵梦凡不和这些人合作，于是又提醒了一句，“他们上次会直接对火光明动手，这次偷袭你家的目的，很可能也是冲着赤月雀来的。”

“噢，这我还真是没有想打！”赵梦凡觉得冰翼女王说得没有错，柯行云的直接目标很可能不是他的孩子，而只是想用孩子作为筹码来让他屈服，就范。

而万宝楼真正的目的，很可能就是赤羽雀。

他还记得，前段时间梦月歌来过南荒城，当时身边就有一名气场很强的女修。现在看来，那人应该就是火光明说的万宝楼领队，戴安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