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塞纳维和沙厄互相对视了一眼。
沙厄叹了口气:“那……好吧。那你有什么不适的话,一定要说噢!”
“嗯嗯!”
玦忙不迭点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呃……哦,对了。沙厄,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这边官方的便捷通道,你想出国探索那些筛选灾厄地段的话……随时都可以。”
沙厄点点头:“行,我收拾收拾东西,打算过两天就出发……塞纳维呢?”
她看向一旁的青年:“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去哪里?我们说不定还能同行一段路。”
塞纳维:“我准备往西边去旅行,沿途打算……去非洲那里看看。”
“啊呀……那我们确实不是一个方向的。”
沙厄有点遗憾地耸耸肩,然后轻轻拍了拍玦苍白的手,起身。
“那我去收拾行李了,你多休息。”
“好。”
“……”
沙厄离开后,玦沉默了一会。
他莫名叹了口气,站起身,转身从衣架上随手扯了一件外套披上,向门口走去。
“你要去哪?”
塞纳维觉得玦的状态不对劲,连忙问。
玦头也不回,声音有些低哑:“就……出去随便走走,散散心。”
“这个天?”小白瞥了眼窗外飞扬的雪花,“多冷啊!在家里烤暖气看电视不好嘛?”
玦伸手推开门,寒风立刻卷了进来,他缩了缩脖子,语气却依旧疲倦:“我感觉闷得慌。”
小白瞪着眼睛:“哎你……”
塞纳维连忙跟上,他直觉认为玦昨晚受的伤没有他口中那么简单:“那我跟你一起出门。”
“……”
玦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漫不经心地挪开视线:“随便吧。”
说完,他径直走了出去。
塞纳维皱了皱眉,随手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围巾,跟了上去。
“真是的……”
客厅的小白有些摸不着头脑,喃喃道。
“一个噩梦怎么把他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