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闷热,一行庞大的队伍正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在山间小路上前进,身着便衣的侍卫排列整齐的走在最前面,两位不苟言笑的男人坐在高头大马上,警觉的扫视四周围。
挂着金黄色流苏的马车被包围在最中间,被保护的密不透风。
马车中气氛却比这外面还要凝固。
墨玦没骨头一样的倚靠在软踏踏的垫子上,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捏着身侧人的骨关节,半磕着眸子,漫不经心的盯着对面的男人,“丞相这时候找朕做些什么。”
君瓷目光落在自己被墨玦玩了很久的手指上,有亿点点无语。
他已经这样捏着自己的手好长时间了。
手指头都要被捏脱臼了。
墨玦本人浑然不觉,还在笑意盈盈的望着对面不怀好意的丞相。
丞相目光在君瓷和墨玦的身上来回移动,“没想到陛下与这丫头的感情这么好。”
‘这丫头’实在是叫的亲切,君瓷有点怀疑这个丑逼丞相是不是把自己当成他闺女了。
墨玦笑了笑,懒洋洋的捏了捏君瓷的手指肚,一副风流公子的做派,“劳烦丞相关心了,您还有国家大事要处理,这种情情爱爱的小事就不麻烦丞相过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