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映雪抬起头,认真的盯着面前宛如神邸的男人,“将军,我父亲说你们中原的规矩不合理,男儿就应该征战四方而不是在闺房中争风吃醋,像将军这种有抱负的男人更应该如此。”
谢听寒唇角勾起,语气意味不明:“你父亲倒是明白。”
提起父亲,楼映雪更加有了底气,“我父亲是北寒最英勇的男子汉。在我们北寒,男人负责打猎管家,不像是你们中原,男人都娇滴滴的养在深闺里。”
谢听寒将已经折好的信条绑在信鸽的腿上,拉开窗户将信鸽放飞出去,声音有几分被吹散在了寒夜中,“雄鹰,本就不能被圈养在闺阁之中。”
谢听寒望着夜空,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
君瓷坐在窗户上,半个身子靠着墙壁,双腿耸拉在窗户外面,一下一下的晃着,双手环胸,静静地望着虚空。
房间里的馒头一脸无语的看着君瓷的背影,谁知道瓷妹儿又想明白什么了,都维持这个造型装逼好久了。
君瓷本来是盯着月亮,忽然伸出手一把抓过飞过的信鸽,指尖掐着信鸽的脑袋就给拽了进来。
君瓷跳进房间,垂头盯着在自己手里扑腾的信鸽。
“啧。”君瓷摸出一根小绳子给信鸽捆着拴在桌子上,“刚才就看你过去了,我都等你半天了。”
信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