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这个娘们儿抓起来!”土匪老大大声道,显然没有把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君瓷放在眼里。
月十七用余光观察着看起来不紧不慢,十分临危不乱的君瓷,在心中冷笑两声。
这都什么时候了,她竟然还能冷静的下来。
这个想法,在君瓷出手的一瞬间就被月十七给打消了,他的瞳孔微微放大,有些惊讶。
无他,不仅是君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长剑,还有她利落到有些诡异的身手。
她竟然有这样的实力?
在月十七愣神的片刻,一把大刀险些要了他的脑袋,幸好薛平宁反应快,伸手拽了他一把。
“你在这里傻愣着干什么?没看见过这么大的阵仗,把你给吓傻了?”薛平宁一边打趣一边将一个土匪一剑封喉。
“指挥使的身手一直这么好吗?”月十七回了一个驴头不对马嘴的问题。
“那当然。”提到君瓷,薛平宁眼中竟然有些自豪和崇拜,“原来你是新来的啊,那你得好好看看咱们指挥使那出神入化的剑法!”
确实,原主的剑法是太后的亲弟弟,当今的镇国将军亲自教的,死在她剑下的人数不胜数,一手剑花耍的十分漂亮。
当然这是原主。
君瓷还不知道薛平宁已经把她的牛逼吹出去了,原主会不会剑法她不知道,反正她不会就是了。
她只会拿着寒剑嘎嘎乱杀。
片刻后,原本嚣张跋扈的土匪被他们杀的片甲不留。
“好汉留命!”扇子男大吼一声,然后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这才止住了月十七的动作。
“大人,我就是个文弱书生,从来没有杀过人,您这个刀快,可千万不要把小的误杀了。”扇子男皮笑肉不笑,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月十七已经抵在他脖子上的刀。
“呸!懦夫!”被摁在地上的刀疤狠狠的呸了一声。
扇子男冷笑一声,“你不是懦夫,你快死了不懦夫!”
刀疤男被气的脸都变形了,一抬头就亲眼看到自己的老大被人砍头了,“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