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十七和薛平宁弯下腰,异口同声:“谨遵指挥使口谕。”
“薛平宁,你去再搜查一遍。”
“是。”
等薛平宁离开后,君瓷从主位上站起来,走到月十七身后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月十七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收紧,有些不安。
“把衣服脱了。”
月十七垂着头,动作缓慢的脱下上衣,露出已经裂开的伤口。
君瓷拿出医药箱,奈何身高有些悬殊,只好让他坐下。
“你是不是忘了本座和你说过什么了。”君瓷弯腰替他清理伤口。
“记得。”月十七感觉这样的气氛有些怪异,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君瓷呼出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部。
很灼热,险些灼伤了他的肌肤。
“那为什么还要拿剑。”君瓷用力摁了一下他的伤口。
月十七闷哼一声,大概是觉得有些难堪,咬着牙:“属下怕指挥使受到危险。”
“哦。”
君瓷姑且接受了他这个解释,没有再追问。
给他上完药,月十七突然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今天没有发现昨日那个小倌的尸体。”
说完月十七又有点后悔,有没有尸体关他什么事,还特意说一声干什么。
君瓷压根没听懂他话中的意思,不解的“嗯?”了一声。
月十七咬咬牙,“他没有死,还请指挥使放心。”
“他只是一个被胁迫的戏子,没有死自然是好事。”君瓷顺嘴一说。
月十七面色微冷,在心中暗道她竟然是如此冷漠的一个人。
连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人,她连对方的死活都不在意。
君瓷压根不知道月十七在想什么东西。
门外有侍从敲门,才打破了这种诡异的气氛。
“大人,岳安宗的弟子途径此地,听闻如此祸事,想要帮知府府邸进行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