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阳不反抗,任由邹银玲拿匕首在他身上乱戳乱刺,却伤不了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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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银玲,你受伤了,省省力气。我是尸人,你的匕首伤不了我。瞧瞧,你的胸口流血了,怕是伤口裂开了。”
闻到血腥味,宋阳食欲大振。
邹银铃扑倒宋阳,戳刺宋阳三四十刀,却没能刺伤宋阳。
她气得褪解宋阳破烂的裤钗,尖声惊叫:“宋阳,你的东西呢?”
宋阳懒懒的望着天花板,哀道:“我是天阉,从出生开始,就缺失兄弟。”
邹银玲冷嘲道:“前世我被你祸害十三年之久,正想阉了你,没想到你竟然是天阉,真是报应不爽!”
宋阳推开邹银玲,坐起来道:“邹银玲,你和你男朋友都疯了!编个前世的故事,对我各种诽谤诬陷。明知我是天阉,还要编出我是邪恶骑手的破烂故事,你们简直太恶心了。”
邹银玲怒道:“有你恶心吗?前世我都快要生了,你还要我侍寝!”
“停!闭嘴!”宋阳阻止邹银玲继续说下去“我是好人,你别想败坏我的名声!”
邹银玲撇嘴道:“哼!前世今生,你都不是好人!我这伤口都是你害的,难看死了!”她解开衣衫以及胸膛的绷带,露出被镰刀割伤的胸口,那撕裂的伤口流着鲜血。
宋阳埋首过去,吸吮新鲜血液。
邹银玲忽然娇柔道:“宋阳,我从昏迷中醒来后觉醒前世记忆。我继续假装昏迷,偷听了你和陈永的谈话。我不想让他知道我记起前世,因为今生许多事情都变了,我不想我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太复杂。”
宋阳道:“我不管你们编的故事,你们是你们,我是我,井水不犯河水。以后除了正常交易,我和你们少往来。”
邹银玲娇怨道:“那你还吸我……我的……”
宋阳抬首,满嘴含血,道:“你好好养伤,我先走了。”
“不准走!”
邹银玲挽留,她伸手过来,抚摸宋阳丑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