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先生的话,童生试并不难。”
男人微微一笑道
“可。”
“天色不早,我先回国子监了,有不会的过来问我。”
“是,先生。”
看着男人下车的背影,白胡子老头儿一个劲儿在孙女耳旁絮叨。
“这个不行,这不是你正缘。”
利剑并没有埋怨老者乱点鸳鸯谱,而是开口问道:
“爷爷,您之前不是说我这辈子没有桃花么?又何来正缘?”
白胡子老头儿啧了一声道:
“那玩意儿算错不很正常么?”
“爷爷,他是我先生。”
少女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
“先生咋的了?那小苗和柳絮不还是先生和徒弟么?”
确实如此。
如此温润如玉的男子放在利剑面前,说不动心是不可能的。
在国子监这么久,免不了他的照拂。
他们年龄相当,也曾在银杏树下谈论诗词歌赋。
但,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吏部尚书一向与王爷政见不和,这次六部表态里,没有他。
由此,若是自己入了朝堂,免不得用手段去对付那些同王爷唱反调的人。
动心,爱情。
对于霍磐利剑来说,确实是人生中一次很奇妙的体验,但那又如何?
终归没有自己想做的事重要。
“先生和我,这辈子不可能,爷爷你放心,万事都越不过王爷。”
楼清明也没有什么正形,但他很了解自己孙女。
这孩子心中满是大志向,儿女情长这点儿小事牵不住她。
老人家翘着二郎腿道
“这次成绩下来,再陪我去次陈老狗家,气气他。”
霍磐利剑笑了笑,贴心的收好棋盘放在座位下,笑着说了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