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过河!”
“水冷冻不死人!”
田洪生冷冷地道:“一旦让各路贼军围上来,到时候我们怕是会被啃得渣都不剩!”
田洪生这位大都督下令徒涉过河。
将领们也不敢反对。
大量的肃州军涌到了冰冷刺骨的河边,宛如下饺子一般下了水
“嘶!”
“好冷的水!”
有人牙齿都在打颤。
“快走吧,早点上岸!”
“忍一忍就好了!”
肃州军的兵将们趟着冰冷的河水过河,大多数的的甲衣都被河水浸湿了,冷得他们直打哆嗦。
很多人将负责开路的将军田玉华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
要是他架好了桥,他们也不至于这么遭罪。
肃州军趟水过了河,而后沿着大路迅速地西进。
可他们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当他们大军在浩浩荡荡行进的时候,不少大夏军团的弓弩兵已经悄悄地摸到了路边的林子里。
行进中的肃州军压根就没想到,贼军竟然这么近的距离袭击他们。
他们以为前边的斥候已经搜索过了。
况且他们数万大军行进,贼军应该不敢靠近。
所以他们就放松了戒备。
他们大摇大摆地沿着官道行进的时候,大夏军团的弓弩兵已经就位。
“放箭!”
“嗖嗖嗖!”
只听得一声令下,无数的弩矢朝着毫无防备的肃州军攒射而去。
“噗噗!”
“啊!”
箭矢落入肃州军行进的队伍中,不少人被弩矢当场钉死在了地上。
“啊!”
只听得惨叫声不断。
肃州军的队伍以肉眼可见的变得稀疏了起来。
肃州军逃离了官道,纷纷寻找地方躲避。
几轮箭矢过后,官道上一片狼藉。
倒毙的战马,侧翻的马车以及纵横交错的尸体随处可见。
鲜血染红了泥土,不少没死的伤兵躺在尸堆里无助地哀嚎着。
“他娘的!”